猛然那么一瞬,我突然想起梦里那鬼婆婆的话来:“啊!对!那个鬼婆婆说红莲要留我过端节!”我如梦初醒,又懵懵懂懂:“端节是什么,端午节不是已经过了嘛……可……她不让我说出去,这下可毁了……”
吴商突然捏着我下巴抬起我的脸来:“她说什么?”
我猛摇头:“我不认识红莲。”
“她说要留你过端节是不是?”他不由分说地吻住我,我仰着脖子,伤口被牵动得疼得撕心裂肺,奈何那醉人的香气又出现了,沉香,檀香……
我醒来的时候躺在吴商的床上,身上已经没有那么疼了,只有肩膀隐隐作痛。他搂着我,手握着我的手,脸埋在我颈侧。这感觉有些奇怪,不应该是女生在男生怀里醒过来吗,怎么现在他位置比我还低……值得庆幸的是我穿着睡裙,让我担心的是我的睡裙都被他攥在手里,而他没穿上衣,只穿了一条柔软的黑色裤子。他的上衣在哪里呢?在我肚子上,好像是我睡觉的时候睡裙都睡到上面来肚皮露出来了,他大概怕我着凉,所以把衣服盖在了我身上。可我还是被冻醒了。
我侧身背对着他,蜷起身体。窗外天还没亮,夜风有些凉。
吴商突然起身拉开床尾的薄被盖在我身上,然后躺回来又将我搂在怀里。
“你都醒了干嘛还搂着我。”
“我原也是搂着你睡的。”他紧了紧手臂,“你若不想睡,我就陪你说说话,你的那些问题我一一解答,知无不言。”
“你不是不爱说话吗?”
“我不爱同和我无关的人说话。”
我推开他的手:“热。”
他听我这么说反而朝我凑了凑:“热还找被子。”说完又把胳膊搭在了我身上。
“吴商,你下午才和你的未婚妻在林子里摸来摸去,晚上怎么能又来亲近我。”我忍着疼动了动手臂,“你是渣男吗。”
他轻蔑地一笑:“她是我未过门的妾,你是我通房的丫头。都是我的,何来渣与不渣。”
“我说了我有男人,现在我无力反抗,但我都记下了。等我的询来了,自有你好看。”我一边吓唬他,一边把他往床边踹。
他并不觉得我这是威胁,那高挑的身体如灌了铅,任凭我怎么踹,都不能动他分毫。而且不管我说什么,他始终无动于衷,是认准了要保持这个姿势一直到天亮。我翻了个白眼:“吴商,你等我好了,等我好了哪儿哪儿都不疼了,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好。”他声音里带着笑,不反驳也不气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