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贝本不愿与长右对质,可如今这局势,就算他对长右存有畏惧也不得不死磕到底了。
他看着长右的眼睛,问道:“你这是在威胁我吗?我族虽弱可也不是由人这般欺凌,你既说你是冤枉,那我问你,三长老是因何而死,而杀他的人又为何将尸体盗走?”
好一个道德绑架,如今他长右又多扣了一个欺凌弱小的帽子了。三长老的死与尸体失踪本无关,可是他这一问却是有必然的联系,好像谁盗走了尸体谁就是凶手。看来今贝是笃定尸体是他偷的了。
今贝见长右不言语,自以为问到了痛点,更加不依不饶,“你回答不出?那么证明我说的没错,何况那日大家都是亲眼看见三长老的身旁是你的红脚印,你……。”
“说够了吗?今贝。”
今贝一回头,不知何时子忡已经站在了一堆棺木旁。
“子忡,你在说什么?”今贝皱着眉头看他。
子忡将手放在一方陈旧的棺木上,扣着一个边,“事到如今,你还是一口咬定是长右杀了三长老?”
“你……”今贝瞪大了双眼,他确以为狌狌族人中应当不会有人与他作对,没想到子忡是个例外。
“你所谓的被长右盗走的尸体”他用力一抬,棺盖被掀开,“在这儿”
棺盖落到地上起了很大的声响,尘土激起一尺多高。
公然掀开前人的棺盖?狌狌们的眼珠都要被震惊掉了。纵然子忡是狌狌中最厉害的存在,纵然他是下一任族长,可此举也太违经叛道了些,大家几乎要怀疑他是不是突然疯了。
子忡没有理会这些惊异的目光,他将棺木中的一具尸体小心翼翼地扶起来,那苍白的面容,花白的头发,俨然就是死去的三长老。
“你……这……”今贝万万没想到子忡竟然如此大胆,他不仅偷进祠堂,还敢擅自开棺挪动尸体。
长右抱着双手看子忡表演,这样一个可人,真是越看越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