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可惜,这并不是长右做的局。
有狌狌问道:“他既然已经杀了三长老,为什么还要盗走尸体装神弄鬼呢?”
今贝假意悲痛地说:“我也没想到他竟会如此,长右与我族素来有怨,他杀害三长老的事情已被发现,为了防止我们找他算账,于是假借三长老的尸首来搅的我族不得安宁,何等歹毒心肠!”
眼看着他煽动得众狌狌群情激奋,欲除长右而后快,子忡突然开口了,“潜入我族祠堂,盗取尸体,又在不被众人发现的情况下装鬼,长右真有那样大的能力?”
今贝知道子忡这人最为较真,没有条理他是不会信的,于是他道:“当然有能力,各位难道不记得自己之前的院子中尚付被全部偷光的惨剧吗?叽喳乱叫的尚付尚能如此,何况是一具已经死了的尸体呢?”
“是吗?”两个人的声音。一个是子忡,另一个,是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祠堂外的长右。
他仍是一身墨衣,笑得肆意轻狂。
今贝一看见长右出现,就更加坚定了心中的猜测。
刚才还在被声讨的人,此刻就出现在面前,还是一副嚣张的姿态,族人们都握紧拳头准备随时揍人,空气中嘎吱嘎吱响着磨牙声。
长右手持一把扇子,推开扇面,上面只用毛笔写着一个清字,他扇了扇然后看向众狌狌说:“诸位别激动啊,今日我来并非生事,而是求一个说法。”
“无耻小贼,你还要什么说法!”一只长得尖嘴猴腮的狌狌跳出来叫喊道。
“诶,兄台,话可不能乱说”长右一个闪身就站在了那只狌狌的背后,在他肩头上轻轻点了一下,立刻就有一条水蛇缠绕着而上,在那只狌狌的面前吐着信子。
这一举动会将激奋的人群彻底激怒,但也可以起到很好的镇压效果。果然,气愤的群众用眼睛将长右盯得眼眶泛红,却也不敢轻举妄动。
“长右!你究竟想做什么!”今贝大吼道。
“我想做什么?”长右哂笑,眼神却变得狠厉,“今贝,我劝你识相。我窃取你族的尚付是不假,可是你构陷我杀害三长老却是无稽之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