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春达把颈项转向赖妙香。
“刚才你已经看过在浴室死亡的女性吧?”
“看过,但因为觉得恶心,没有仔细看。”
“虽然没有仔细看,但也看出来是来找你的客人吧?”
“是,叫做董菊。”
“你说,不知道她的准确住址?”
“是。”
“听说她是你任职的服装学校的晚辈?”
“那只是我对公寓的人随便说的,她和服装学校没有关系。”
“为什么要这样说?”
“因为公寓的人嘴巴很讨厌。”
“怎么说呢?”
“董菊有时候来住在我这里,所以大家就胡乱传言……”
“胡乱传言的意思是……”田春达接着说:“指同性恋吗?”
“哎呀,讨厌。”赖妙香皱起了面孔,“请不要用这么讨厌的字眼。”
“抱歉。总之,是这一类的谣言吧?”田春达道歉后重新问。
“别人当然什么话都会说,尤其是女人嘴巴最罗嗦,所以只好小心一些。”
“小心当然很好,不过,对我们隐瞒董菊的身分和住址是不对的。因为她是被害人。要是不知道被害人的身分,我们就无法展开正确的搜查。”
“我和董菊是三个月前在火车站前面认识的,我只听说她住在城西方面,但没有去过。”
“你从来没有跟她联络吗?”
“没有,都是她那边联络过来的。”
“你说在火车站前面认识,是怎样的情形下认识的?”
“我约了服装学校的学生在那里见面,但对方没有来,害我在那里等了个把小时。那时候董菊也和我同样在等人,我们就这样交谈起来,然后去喝茶,开始来往。”
“就是说,当时你就把她带回你的公寓?”
“是的,从此她就常常来。”
“董菊是独身吗?起码这一点你该问过她吧?”
“是,她是独身。”
“在什么地方做事?”
“没有详细问她,好像是没有职业。”
“独身女子没有职业,那么是依靠父母生活?”
“我不喜欢干涉别人的事,这种事我从没有问过她。”
“哦。那么,董菊有没有说过她是什么地方的人?”
“说是功成市人。”
这时,两个年轻刑警从外面进来,在郝东耳边悄悄说了什么,郝东刑警同样悄声转告田春达组长。
“这附近都问过了,在那个时间,没有人看到包着头巾。穿粗横条纹红色薄毛衣配绿色裙子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