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尼斯电影节的开幕式电影,是楚舜的新电影。”
“你才知道?我的圣母玛利亚里士多德玛西亚,新作名称是《死亡诗社》。”
“十多年了,没想到楚舜导演还会参加威尼斯电影节。”
“我记得楚舜导演第三部电影就获得了金狮奖,一举成名。”
“什么第三部?明明是第四部。”
毫无疑问的是,楚舜新电影申请威尼斯电影节这件事本身,就能引起足够大的讨论,很多系列电影,刚发布简介或者是预告片都会被喜欢的UP,为流量的自媒体来回分析,这都是大IP作品待遇,粉丝足够多。
而楚舜作品,剧情片一样有这待遇,预告片和简介,都被影评人来回讨论。
剧情介绍:威尔顿学院新学期文学老师约翰·基丁,不同意学院的严肃刻板,基丁第一堂课带领学生们在荣誉陈列馆知晓生的意义,鼓励学生站在课桌上,用不同的视角看待诗歌。“啊船长,我的船长……”
简介可以说非常简单,然而还是被分析出花来,甚至于将死亡诗社和《音乐之声》放一起比较,长篇大论猜剧情,猜导演要表达什么。
无论是地球还是元地星,六五年上映的音乐之声都是教育题材绕不开的电影,至于谁更好看则是萝卜青菜各有所爱。
好莱坞教育3《死亡诗社》、《音乐之声》、《放牛班的春天》三者难分上下,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排名,心灵捕手和超脱属于下个梯队。
这些猜测影评没什么好看,浪费起点币又浪费流量,只需要知道楚舜电影就是大IP。
十五日,开幕式。
利多岛的圣玛利亚·伊丽莎贝塔大街上电影宫围了很多人,虽然利多岛是小岛,只有四平方公里,可娱乐项目一应俱全,当然,在淡季饭店、剧院、高尔夫球场等地方都歇业,就是最核心的盐水浴场都关门。
“我记得十几年前,可以混浴的图格尼浴场还开着门,现在都歇业了。”楚舜自言自语,物是人非色皮慌。
上次到威尼斯电影节的电影宫是和瓦瓦一起来的,隐约记得去看了欧迪亚的《贝蒂》。
也是意大利第一楚吹——欧迪亚,首次看到楚舜电影的时间,从此对楚舜的敬仰之情就如同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吹哥为什么不去耍耍?”楚舜询问跟着他的吹哥。
“图格尼浴场关门了,也没什么意思,还不如和楚导一起看看参展电影。”吹哥自然不会说,是因为来意大利之前交公粮太狠,压根玩不动。
“是楚舜导演吗?”
两人说话时,耳边传来一道苍老的男声,楚舜扭头一瞧,是位打扮周正的老人,呃……没认出来。
“我是康德,曾与楚舜导演有过交集。”老人自我介绍。
一段模糊的记忆慢慢清楚,像是原地转圈停下来目光逐渐清晰,大龄新人康德。
由于和德国大哲学家姓一样,所以楚舜还有点印象,这位康德五十岁才拍摄出第一部电影《雅尔塔会议》。
在柏林电影节上打败《触不可及》,获得金熊奖,一炮而红。
也正如此,让康德的导演生涯一开始就充满争议,即便当事人楚舜从未将这事放心上。
可在楚舜名声的洪流下,康德没有丝毫反抗余地,就如同当年鲁迅先生对沈从文先生的评价,差点让沈从文先生文途断裂。
还好沈从文先生和康德,是真有大才华之人,一步步走到大师位置,沈从文先生取得地位就不赘述了,康德被誉为“后现代人文主义大师”,获奖无数,票房不算高,但每一部也都有赚头。
不似侯孝贤或墨镜王,在艺术领域没得挑,可坑死了多少投资人?
“康德先生也参加这一届威尼斯电影节?”楚舜说着,开玩笑道:“我们还有机会碰一次。”
著名导演如果不是有邀请,或者是作品参赛,否则不会跑来,真以为很闲啊。
“年纪大了,拍片速度变慢了,三四年才能拍摄一部。”康德道:“新片才开始拍摄不到半年。”
只听康德慢条斯理地解释:“我是这一届评委会副主席。”
其实评委会主席是谁楚舜也没关注,既然是评委席,旁边的吹哥下意识想问《死亡诗社》如何,反正要颁奖了,旁敲侧击透露一点又没事,可话未说出口吹哥就意识到此时不该插话。
“参赛的电影,有什么推荐?”楚舜问。
“第一时间推荐的电影肯定是死亡诗社,我个人极力赞成成为开幕式电影,但我知道楚舜导演肯定不是为了听到自己的电影被推荐。”
康德拿起手中:“死亡诗社外,我推荐下《无伤害》,拍摄技巧粗犷,但是根据真人真事改编,故事性很好。”
“谢谢康德先生。”楚舜道谢,两人又寒暄一会儿后就分开,是来参加开幕式的,也不是来聊天的。
电影节开幕式流程大同小异,无论是楚舜,抑或吹哥都属于老司机。
“这位康德导演说话感觉慢悠悠的。”吹哥本来不会背后评价人,但依旧忍不住嘀咕一句。
“记得以前不这样,现在感觉像树懒闪电,慢悠悠。”楚舜点头。
这随口的一句,因为元地星没有疯狂动物城,吹哥理解不了这个梗。
开幕式红毯到场的明星,并没有闭幕式到场得多,但记者一点也不少。
闲逛一会儿,纪扶也跟过来和楚导一起,作为主创人员,还是纪扶第一次来威尼斯电影节。
“瑞亚明天才来,作为剧组最靓的崽,楚导提前到了是不是逼格少了。”纪扶开玩笑地说。
吹哥纠正:“老纪这是你不会说话了,什么叫逼格少了,是楚导来参加,是为开幕式提升了逼格。”
“对不起是我格局小了。”纪扶知道为什么吹哥是神之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