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税税务一事,正是左相提出来的。
但是却因秦天的缘故,这根本就没有进行施行。
可偏偏两江之地,竟然依旧如此运转,同时朝中通政使也行欺上瞒下之举,如此一来,最大的受害者,只有左相一人。
如此祸端,比之陷害秦天,更深数倍。
若是陷害秦天之事,是想要大获全胜,只不过付出一个花魁的性命,就让秦天万劫不复的话,那这征税田税一事,可就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用整个两江之地,不下百余官员的性命,加上一个通政使,以及两江百姓们的活路,来扳倒一个左相。
朝中何人有如此气魄?
秦天想不通,也想不明白。
左相并不是一人独大,大魏之中,左相位列三公,除了他,还有两个能和左相并肩的官员。
但即便是这其余的二人联手起来,也没有办法作出如此的弥天大局。
“这事儿太过于骇人听闻,我需的请示父皇。”
“下官所为,正是如此。”
一朝丞相,可不是闹着玩的。
做计谋之人,想要颠覆的,是整个大魏,而非左相一人。
秦天听闻过后,只觉毛骨悚然。
一旁,周品脚尖轻碰秦天,秦天不动声色,按住了周品,并未言说。
“六殿下,这事儿可不是儿戏,但是六殿下若能帮我解决这等大的麻烦,朝堂之中,下官,亦能帮你。”
“好说,好说。”
正事儿谈完,自然是把酒言欢。
可这麻烦实在是太大太大,大到了让秦天只觉心惊胆寒。
这一场酒宴,秦天心不在焉。
晚间,在胡修的护送下,秦天到了崔家安顿的另一个宅子中。
一入宅邸,艾米莉上前查探,见到是秦天,喜出望外。
“夫人已经睡下了,需不需要我去叫醒夫人?这么久的时间,夫人可是担心公子的紧。”
“不用了,寻一间厢房,我且住下就是。”
“好。”
随着秦天和周品走进房屋,周品这才开口道:“秦大人,那胡哨光说的,保不齐是假的,这么大的事儿,朝堂之中怎么可能半点的风信都没有?”
“假的?胡哨光不敢开这种玩笑,这关乎两江之地百姓的命门。”
“正是这事儿实在太大,我才觉得蹊跷,若是大人当真告知陛下此事,严查之后,却发现并无任何异乱,陛下会如何?”
秦天沉吟片刻,心想确实如此。
自己有些急迫了。
两江之地的百姓,如今处于水深火热中,让秦天有些不够清醒。
“是该好好查查。”
“嗯。”
周品点头,二人睡下。
第二日一早,秦天带着周品,离开了府邸,柳柔终究是没有见到秦天一面。
入了宫城之中,秦天早朝过后,便拦下了虎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