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凌昭凤,季墨玉急忙跑了过去,求生欲满满的道:“妻主,我可有好好上药的,如今膝盖已经不疼了,您可不能罚我噢。”
“不疼了?”凌昭凤双眼一眯,在季墨玉膝盖上轻拍了一下。
季墨玉瞬间疼的倒吸一口冷气,却不敢发出声音。
凌昭凤看他憋屈的样子,却没打算这么轻易就放过他,直接弯腰将他打横抱起。
季墨玉的脸瞬间就红了,他将自己的脑袋窝在凌昭凤心口,恨不得钻进去再也不见人。
“嘭!”身体被凌昭凤砸在柔软的床上,不疼。
季墨玉抬眼偷偷的看了眼凌昭凤,只见女人面色冷硬,显然生气了。
“妻主~”目光一颤,季墨玉睁着水雾雾的双眸,一脸讨好的望着凌昭凤。
女人弯下腰,用力掐住他的脸颊,声音冷硬却到底带着一丝柔软:
“刚才为何不起身?我之前说过的,若是你再让自己受伤,可是要受罚的,你忘了?”
“那还不是妻主把碗砸到地上的?妻主若是不想喝药,直说就行,何必拿碗撒气?”季墨玉不服气的嘟囔着,声音小的自己都听不清。
“你说什么?”凌昭凤的声音陡然放大。
季墨玉急忙躲闪开她的目光,怂怂的回道:“没……没什么。”
“如今真是愈发放肆了……”
用力在季墨玉的脸上掐了一下,凌昭凤看着小狼崽明明疼的快要哭了,却又不敢反抗的样子,莫名觉得心中舒畅了许多。
“不过,我喜欢。”她不怀好意的补充道。
季墨玉眼中瞬间闪过一抹亮光,在凌昭凤放开他的脸颊时,他再也忍不住,跪坐起来,小心的抱住凌昭凤的腰:“妻主~”
“小心伤,不准动不动就跪。”
只是,他膝盖刚刚落在床上,就再次被凌昭凤推倒。
女人趴在他的身上,灼热的呼吸洒在他的脸上。
四目相对,季墨玉的脸更红了,就连耳朵都红了个彻底,凌昭凤却已掐住季墨玉的下颌,不由分说的吻了上去。
……
贺府,当贺文谦被凌昭凤派人遣送回来时,贺家夫郎贺文谦的父亲叶氏急忙迎了上去:
“这是怎么了?”
“殿下吩咐,将贺文谦遣送回府,具体发生了什么,贺夫郎可以问问你儿子。”
“走。”说完,那人不等叶氏多问,就已经驾着马车离开。
叶氏看着贺文谦一副大受打击的模样,也瞬间慌了,用力摇着自己儿子的肩膀:
“谦儿,到底发生了何事?刚才……刚才那人说太女殿下把你遣送回来了是什么意思?你犯了何错?她要废了你吗?”
“父亲,我……我该怎么办啊?”
终于见到了疼他爱他的父亲,贺文谦再也忍不住哭了出来。
“你先别哭啊,告诉为父,到底发生了何事?”
“父亲,太女殿下她不要我了,她要废了我。”贺文谦哭的更大声了。
叶氏一脸慌张:“为什么啊?”
“就为了水承那个贱奴,我打了水承,她刚好看到了,就说我恶毒,可我只是教训自己的奴才,我有什么错啊?”
“我的儿子呀,为父说了多少次让你收收脾气,收收脾气,你就是不听,现在可好了,怎么还能被太女殿下发现呢?”
叶氏这下更急了,不免责怪起贺文谦。
贺文谦也委屈的大声嚷着:
“父亲,你就别责怪我了,我都伤心死了,而且我也没做什么啊!我只不过打了水承那贱奴几鞭子而已,水承还觉得那是我对他的赏赐呢,怎么太女殿下偏要多管闲事?”
“你呀你呀!”
叶氏用力戳了下贺文谦的脑袋,终是心疼儿子,也觉得儿子教训个下人不算什么大事,想必太女殿下也是一时生气,不会真的废了儿子的。
“你母亲现在去上朝了,等她回来,我找你母亲说说此事。你放心,肯定有办法解决的,太女殿下绝不会为了这么点小事废了你的,估计也就是一时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