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又到陆老太太跟前,低眉顺眼的哭道:“母亲啊,你可一定要替我做主,我作为当家主母,管教子女,何错而有,为何会落到如此下场?让我今后怎样在府里管事?”
彭氏的女儿陆小柔,气急败坏的喊道:“大姐姐,你怎能这样对待母亲,母亲为了丞相府操心劳累,为了你的成长教育费尽心思,你怎能如此无礼辱骂和殴打母亲?
儿子陆哲宇也气势汹汹汹的冲到陆小梅跟前,毕竟年龄尚小,敢怒不敢言,只是挥了挥无力的小拳头。
陆老太太招呼大家进入房间,不要让下人看了笑话,落座后,丞相开口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彭氏将昨天到今天所有的事情,添油加醋胡说八道一通,听的丞相和陆老夫人怒火中烧。
陆老夫人说道:“梅儿呀,你怎能随意出府夜不归宿?这件事情如若传出去,让丞相府今后怎样在皇城立立足?你怎样嫁人?你的弟弟妹妹怎样说亲?”
丞相也是满脸怨恨,重复着老太太说的话。
陆老太太也一直不待见这个嫡长孙女,认为原主母亲出身名门,当年下嫁给他儿子,地位,名气,人脉始终压他儿子一头,让他儿子无法挺直腰板做人,加之又是一个不讨喜的孙女,命中克母,克父,克血脉至亲,克丞相府就更加不喜欢陆小梅了。
陆老太太和善的拍了拍彭氏举着的双手,眼神告诉她:“你放心吧,娘会为你做主的”。
以襟效尤,更为了释放长期以来憋在胸口的一股恶气,陆老太太拿出大家长的威风说道:“任何人做错了事情,必须要为自己犯下的错误,承担责任,你作为丞相府嫡长女也不例外,平时更应该谨言慎行,给弟弟妹妹做一个好榜样。”
“家法伺候20大板,去祠堂抄写经书100遍,为父亲,为丞相府祈福。”
彭氏和陆小柔姐弟俩听见陆老夫人这番话,情不自禁嘴角往上咧了咧。
陆小梅暗笑:“你们太着急了。”
随即陆小梅阴森森的怪笑两声说道:“你们只听彭氏的一面之词,难道不想听听我这个当事人的说法?”
陆老夫人说道:“彭氏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我们不用再听你强词夺理。”
陆小梅道:“那可由不得你们。”
“说我到郊外去游玩,还彻夜未归,你们不想一下,我是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闺中嫡大小姐,有什么胆量能出郊外,又是谁告诉你们我彻夜不归。彭氏几句漏洞百出的谎言,就能把你们唬住,你们不长脑子吗?还是没有脑子?”
“细细推敲一下,是谁把我骗出府,坐上马车拉到荒郊野外,打晕我的随身丫鬟玉儿,又是谁安排三个醉酒的男人,想让我失去清白之身,又是谁胡说八道,趁火打劫,说我彻夜未归。”
“能做出这种下三滥的事情,随意污蔑造谣说,府中未出阁的大小姐彻夜不归这种话的人,是何居心?如果一切得逞,谁是最大的受益者?”
几个人的脸上像调色板一样,五颜六色,惊讶的张大了嘴,好似能塞进一个鸡蛋。
陆小梅郑重其事的说道:“今天大家伙都在这,我郑重的重申一次,希望这是第一次重申,也是最后一次。”
“我——陆小梅,是丞相府唯一的嫡女,是丞相陆海平与太傅嫡女赵月宁唯一的女儿,我母亲没有再给我生其他兄弟姐妹,且只有一个母亲,而我母亲在我出生时难产走了,希望大家不要在我跟前乱攀亲戚,否则别怪我不给大家留颜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