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氏听到这话,气的语无伦次,冲着陆小梅指指点点后给丞相告状:“这成何体统? 传出去,我们丞相府该如何在京城立足?老爷,你可要替我们做主呀?”
不知天高地厚的刘嬷嬷,还以为现在的陆小梅还是以前那个,任人欺负随意打骂的陆小梅,她错了,错的离谱。
这时候竟然站出来表忠心,说道:“大小姐,你这样说,这样做,有悖天理呀,夫人是咱们丞相府唯一的当家主母,是抚养你长大的母亲,虽说不是你亲生的母亲,却视如己出,小姐和少爷对你尊重有加。你怎能三言两语将夫人对你的养育之恩,小姐和少爷对你的兄妹之情,全部抛之脑后。”
“你说这种话真是太目中无人,把老爷,把老夫人放在什么位置?犯错了就要有惩罚,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何况咱们丞相府书香门第,通情达理,怎会有你这种出言不逊顶撞父母老人的小姐?”
“老夫人下令20大板还没有实施,100遍经书还没有抄写,我看大小姐还是乖乖的去领罚吧,从处罚中领悟老夫人对你的用心良苦,否则你母亲在天之灵,也会为你的不懂事和不孝顺而悲戚。”
陆老夫人和彭氏听到刘嬷嬷这一席话,真是喜上眉梢,暗自高兴,彭氏的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上了,陆老夫人用拐杖,敲了敲地面,以示赞许。
陆小梅道:“哎呦喂,没想到你一个大字不识的狗奴婢竟然还出口成章了,我还真是小瞧了你”。
陆小梅侧头看了张嬷嬷和玉儿一眼,见她俩没有任何敢动手的举动,知道在这种场合下,她俩的胆识还是欠缺了些,需要好好历练历练。
陆小梅给张嬷嬷和玉儿丢去一个看我的眼神,将手上拿着的冰糖葫芦串上,最后一个山楂糖葫芦整颗塞进嘴里。
冰糖葫芦串上的冰糖和红果山楂,拉串时从嘴角到脸颊,擦出一道糖浆和山楂混合色,腮帮子立马鼓起一团,甚是可爱。
更加不顾任何形象,大口咀嚼酸甜可口的冰糖葫芦,并发出美味的啧啧声,咽下最后一丝冰糖葫芦。
陆小梅随即漫不经心拿起一个四条腿长短不一的凳子,走到刘嬷嬷身边,举起凳子向刘嬷嬷狠狠砸去。
刘嬷嬷一时没有反应,被砸了个正着,一凳子,两凳子,三凳子,皮开肉绽,腿骨断裂,疼的嗷嗷大哭,喊到:“老爷,老夫人,夫人,救救我,快救救我,你们一定要替我做主。”
陆小梅轻松的摆弄着手中的凳子,作为特种部队擒拿格斗第一名,对付一个深宅后院的妇人,真是毛毛雨,不忍直视。
虽然换了一具身体,且身体健康状况和身体素质情况还特别差,但并不妨碍她的正常发挥,只是今后要加强锻炼。
陆小梅好似对刘嬷嬷说,也好似对其他所有人说:“今天砸你这几凳子,是告诉你,谁才是你真正的主子,再敢对我不敬,胡言乱语,下次断的就不是你这条腿,长点记性,否则有你好看。”
陆小梅不顾众人诧异的眼神,扔掉凳子,对刘嬷嬷的一顿暴打,显得房间更加狭小。
彭氏也万万没有想到,之前唯唯诺诺,胆小怕事,任人欺负的陆小梅,居然敢反抗了,而且反抗的力度还这么大,让她有些措手不及,不知该怎样办?
气的陆老夫人将拐杖狠狠戳地,发出咚咚咚的响声,并颤抖的嗓音说道:“成何体统?你的言行举止让我丞相府丢尽了颜面。”
“住嘴,再敢胡言乱语,别怪我对你不客气,当心我让你永远开不了口,”陆小梅说道。
见母亲气成这样,又联想到她克母,又克父,还会克丞相府种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