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冷厉的看着刘文超,给了他一种无形的压力,刘文超擦了擦额头冒出的冷汗,有种事情不受控制的感觉。
但是刘文超不信邪,觉得黎朔已经在他手里了,这一家人还不是任他揉圆捏扁嘛!
心里想着,面上的奸笑越发明显,赶紧让黎塘一家都坐下,面带歉意的,看似真诚的笑着说:“哎呀,黎元帅快坐,用些饭菜,这些天也没有好好歇歇吧?您家公子的事,咱们边吃边聊,边吃边聊啊!”
黎塘一听,好嘛!这不就要来提条件了嘛!
他一甩袖,他们一家人往桌旁就是一坐。
刘文超看他们已经坐定,也不着急,给他们一个一个的斟酒,斟完方才坐下,举杯要敬黎塘。
黎塘这个时候是一点面子都不想给他,直接无视他低着姿态敬酒的模样,沉声问他:“我儿黎朔在何处?让他来见我。”
刘文超看黎塘黑了脸,依然陪笑:“黎元帅,如此这般,是不给刘某面子啊!那么心急作甚?咱们把事情洽谈妥当,自然会让你见到安然无恙的黎世子。”带着丝威胁。
“刘大人,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儿被你幽禁起来了?”丁扶黎声音里带着怒气,要不是黎塘拦着,只怕是短剑就架到他的脖子上了。
刘文超看着丁扶黎凶神恶煞的样子,往后退了退,碰在了凳子上,差点就绊倒,对着黎塘道:“黎元帅,咱们男人说话,女人多什么嘴啊!”
“我家的事向来是夫人做主的,话说回来,我儿子被你关起来了?他犯了什么事?军营自有军法,什么时候轮到你滥用私刑了。”黎塘声音中带着冷厉,好似这事不给个他满意的交代就过不去一般,事实上他也是这么做的。
刘文超被问的哑口无言,只能强行找补:“这不是,将世子关押起来,等回京禀报圣上,由圣上定夺吗?”
黎塘听这话,悠悠开口:“好啊,那便等圣上定夺吧!我也不能包庇自己的儿子不是?”轻轻试探着。
丁扶黎同意等点头称赞:“老爷,识大体顾大局,我们也不能在这个情况下,让圣上难做对吧?”
黎苁和惊蛰看看父母亲打着配合的样子,又看看那刘大人脸都憋青了,都憋不出话的样子,内心狂喜。
刘文超只得硬着头皮,向黎塘说自己的主意:“黎元帅,您看这里,知道令郎情况的自有咱们,可以不往上报,咱们私下里解决,不就好了吗?”
黎塘与丁扶黎眼神交流一番,丁扶黎用力推了推黎塘让刘文超看见:“快问问刘监军,他是读书人,主意多,帮帮我们儿子啊!”
“哦,刘大人,您有什么好办法吗?我只是一个粗人啊!只会行军打仗。对于我儿这事,我实在拿不定主意啊!”黎塘眼神恳求,好像就只是一个莽夫。
黎塘慌忙地抓住刘文超的肩膀,捏的他直呼:“疼疼疼,放手!放开……我有办法!”
黎塘不放,还故意用力捏了捏,刘文超感觉自己肩膀都要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