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办法,你倒是说啊!”黎塘假装急切没有听到他的呼痛声,反而还摇晃起他的身躯。
刘文超一个文人,哪里受的这般痛处啊!只是他挣脱不开,只能任他拿捏,稍微一动痛牵全身。
黎塘玩性大起,尚未尽兴,只感觉有人推了推他,转脸一看,是自己夫人提醒他,别把他弄死了,不然没得闹了。
这才放开双手,刘文超感到身上轻松起来,却全身无力,没有防备摔坐在地,摔的四仰八叉好不难堪!
刘文超想从地上爬起,双手使不上劲,心里都要把黎家的祖宗问候一遍了,脸上还要讨好逢迎,艰难的咧着嘴笑:“下官起不来了,黎元帅可否伸以援手?”
黎塘一步上前,拎着他的衣领便薅了起来,赶忙假意道歉:“哎呀呀,这怎么搞的,抱歉,抱歉,刘监军,我忘记了您是一文官了!您也是,您一个文官清流,非要和我们这些大老粗一起来战场受罪,又不会打仗对吧?”
直接就是讽刺一番,就差直接说他啥也不懂,瞎捣乱了。
听的刘文超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讪笑着。
母女三人看着刘文超的糗样,都憋着笑呢,听黎塘的一番嘲讽已经是憋笑憋的肚子疼了,再看刘文超的表情,就忍不了一点了,直接就笑出了声。
刘文超听着她们的的笑声,那是骚的满脸通红,又不能呵斥,窝囊气受了一肚子,这也不能表现,骚了一脸还得陪笑:“嘿嘿,黎元帅,黎世子的事情好解决的很,只需元帅放放权,毕竟下官也是个监军不是?这军营里您的话不就是我的话吗?”
他们这一家听后,都觉得刘文超的脸是真大啊!什么话都敢提,也不怕闪了舌头。
黎塘听后,眼神发狠,像把利剑射向刘文超,怒声质问:“若我不肯答应,又当如何?”
刘文超既然已经坦白,也不再装了,面上阴沉起来,眼里透露着势在必得的狠厉,冷冷发笑:“不肯答应?那就按国法处置,交由圣上,等待圣裁!”
黎塘看着刘文超现在不可一世的模样,挑眉话含讥讽正色道:“刘大人,说笑了,有道是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在军中自有军规处置!试问我儿犯了哪条军规?刘大人,今个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如若不然休怪本帅不念同僚之情!”说完,一掌拍向饭桌,只听“啪”的一声,震的刘文超身躯一抖。
“黎元帅消消气,消消气。世子只是一时糊涂,违反了军令擅自出城,下官这只是将他关了起来,并未为难于他。”刘文超笑着看着他。
“好,那我问你,我儿是在沈呈出城之前出的城,还是在他之后?”黎塘心道,不是说军令吗?那我就让你看看有没有军令。
刘文超此时不知黎塘问的什么意思,只能小心翼翼的回复这:“元帅,世子自然是在沈将军出城后,才出的城,不然怎会有违反军令一说。下官理解世子的心情,但是万不该......”
黎塘根本不给刘文超说完的机会就开口:“问你的老实回答,没问的别多嘴,我问你,你说我儿子擅自出城可有证据?物证人证呢?坐实了!军规处置我绝不阻拦!要是没有休怪我治你个污蔑军士,同样军规处置!”
刘文超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没有想到黎塘对自己儿子都这般的狠。颤抖着声骇然问道:“您可就世子这一个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