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练阳魂法,必然是姜禾凡教的。”
“那姜禾凡会闲的没事吃饱了撑的没事干教她这个吗?”
“肯定是那个坑人的老东西又干了什么事!”
妤月询问道:“那你不找她问了?”
容浠愠怒道:“问啊,但得换个地方问。”
“去之前,你先告诉我,你所知晓的所有关于容灿的事情。”
妤月回忆道:“嗯,最开始的时候,柳白泽说跑的再快也难免失手。”
“说,为了避免你爷爷抓住你,最好的办法就是把你放在敌对阵营里。”
“但是,我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把容灿救下来的。”
“更不知道容灿后来为什么会顶替你的身份。”
“柳白泽那回偷跑出去回来后,还问我来着。”
“但我哪知道啊,我只是遵守承诺,留下容灿的活口。”
“待容灿头回到上清宫的时候,我们二人亦是疑惑。”
“我也问过柳白泽,他说我只管当做不知晓,其他的,他自会处理。”
“我就再没问过了。”
容浠闻言更是一头雾水,这呆头鱼说了一堆也没点有用的消息。
罢了,还是得去问容灿。
我就不信,总不能事到如今,她这个当事人还什么都不知道。
苍穹无月,漆黑之下任何细细微的声响都变得清晰无比。
容灿只觉今夜似乎不适合修炼,心始终静不下来。
缓缓收势后睁开双眼,深邃的黑中不远处的烛火似乎随时会被吞噬。
一股果然是不适合修炼的一晚。
正欲起身忽听背后传来阵阵寒意,随即似乎是有些湿寒呼吸声。
不等看清是谁,先听幽幽的声音传来。
“容灿~”
“没人告诉你,不要在晚上练阳魂法吗~”
“小心……”
“有鬼哦~”
容灿身躯止不住的打了个冷颤,身躯即刻僵硬起来。
忍住心悸缓缓的转头往身后看去……
一张熟悉且阴森的面孔赫然浮现眼前,心瞬间凉了半截。
容浠?
呵~真见鬼了诶。
随即只见眼前一黑,意识瞬间失去。
妤月将容灿瘫软的身躯扶住,随后将其抱起看向容浠。
只见其依旧保持着方才的姿势未动。
妤月淡淡道:“乖乖,她已经晕了。”
“接下来呢……”
容浠未出声,直至从怀中翻出一张黄符方才站起。
伸手将黄符贴在容灿身上。
“定身符,保险起见。”
随后径直领着妤月往外走,轻车熟路的。
路上还不忘打趣,“你们儵鱼族天生能使人忘忧,难道不应该挥挥手就能让人心甘情愿跟你们走吗?”
“居然还随身带迷药?”
妤月:“啊?”
“我要真有挥挥手,就能让人心甘情愿跟着走的功法,那便好了。”
容浠:“那你随身带迷药是做什么,我本来都打算打晕她的。”
妤月思索一瞬后呢喃道:“就,饿了吃点啊。”
“昏过去就不会觉得饿了啊。”
容浠:“嗯?”
“嗯?!”
妤月淡淡道:“对啊,吃的就只有那么多。”
“你还长个呢,肯定紧着你先吃。”
容浠疑惑道:“什么时候的事?”
妤月:“在资城的时候啊。”
“他们给你的吃食,总是有毒。”
“我医术又一般,看不出来……”
“你几次三番中毒后,我就不敢让你吃了。”
容浠失神,愣是没想到还有这般往事呢。
妤月继续呢喃道:“后来没人给你下毒了,我就用不上了。”
“好在没扔,这会倒是用上了。”
妤月絮叨着,忽地前方的容浠停了下来。
“到了?”
容浠:“还差一点,还得爬个地道。”
妤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