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一年九月二十七日
王超时时叫我多看《红楼梦》我问为什么?
他说:“你是喜欢细腻的描写,《红楼梦》的描写是很细腻的。”
他还说:“一个人,多欣赏对方的优点,少看到缺点,那么你为人就会处处受迎合。”
他还问我:“你多少兄妹?最小,那么是温室中的一朵花了。”
我说:“怎么是?我在外独立了这么久,一个人在山沟。”他的一点关心和温柔的体贴和成熟,都会让我感到温暖,会忆起另一个他。
我说:“在你们中我还像个孩子。”他问我多大年纪?
十点钟了,还没找到一本自己想看的书,他说:“不是在说我的这些书没价值吧?”
他叫李送我,我固执地说不用送,他们都说是要送的,由不得你推脱,李己经站在门口了。
我叫他拿他写的文章来看,他又说没有,陈说:“又要培养别人又不肯拿文章给人看。”
我说:“就是嘛。”
陈说:“你写的东西以后就他负责了。”
我还打趣那七块钱就交给他好了。
他拿了篇《早落的金桔》给我,《对雨说的话》说一个老师拿去了,
《雨呵,别在下……》也很有情感,内容大概是一个小女孩的爸妈生了好多女儿,生活艰苦,小女孩坐在教室里望着窗外的雨希望父母不要再生,生活就不会那么苦,也很有意义。
路上我问李发表过很多文章没有?他说自己发表的多些,但没有王出名,他的签名是王皇,我以为是“惶惶”终日不得安宁。
李说:“还有什么比王字更高的。”
我还说我的笔名叫“失意”。
陈初华还说:“我的名字是什么名就什么名,要什么笔名。”
礼貌式的问去不去坐?他说:“下次吧。”他等我上完码级才走的。
这是我一直都希望和一群文学爱好者谈论文学,也是幻想己久的场合,但是却没有特别的快乐。
只是觉得有一点希望和一些目标了。
九一年九月二十八日
下班回来,我就去翻看文学资料,在那里痴痴的看,这都是别人的兴趣而引起自己的一阵热爱,不是平时怎么会引起对文学的兴趣与一些价值感呢?
有时我会遐想一个男人在阅我写的日记,知道我的内心有多少的烦恼和忧伤,其实不过是自己在阅自己罢了,喜欢自己写的日记,心灵的独白,真是太自恋了吧?不过这样也会让我傻乎乎的似在享受,享受生命中带来的一点快乐!
九一年九月二十九日
不知怎的有些烦意。
天气早晚都凉了,有些感冒和牙痛,一身的不舒服,也没精神,声音嘶哑,咳嗽也没全好。
打算修改那篇,却不知是用“她”还是“我”来描述,心里为这个问题也胡想好几天,也不知写不写得好?时而充满了自信时又自卑得很。
有时,我会以文学作以寄托和安慰,时又觉得追求它太累了,不追求还好。还是在休假日修改整理好它成一本集吧,它毕竟是我在五山发了些时间,聊以自慰的,那时,我不是靠写来打发时间的吗?而且它还给过我不少快乐吧?纵算是痛苦疲乏累多过快乐,我也从中感受到很多文学给我的快乐!
九一年九月三十日
今日休假,在家看王写的剧本。父母去了大姐那。
他写的那篇《早落的金桔》是一个男青年因救人的早逝。
那女子爱他并不在乎他的脚。细看,觉得王写的有如女子般描写的细腻。
下午看书也睡着了,感觉不上班也颇闷的,秋风呼呼,阴阴郁郁,我最好的享受,莫过于一边放着音乐听着忧伤的歌曲,一边看一本感伤的书和忧郁的文章。
从而,我就沉浸在那柔和委婉的情境中不能自拔了。
九一年十月一日
早上时我也很想去看看新娘子的,三姐的小姑结婚。
五点钟不够我就下了班去三姐家与她一起去叫父亲。
路上三姐说父亲怎么摆资格不肯去,我却在不停的问:“今天的婚礼怎样?新娘穿得美不美?利士多不多?”
吃完晚饭不久丽梅来叫我,神神秘秘的带我去一个人家,那里有一个男子在等她,我们的话题一直都是工作,也没什么讲,他样子一般。
八点多钟我们走出来说不要他送,两人边讲边骑车走。
我说“不够一米七,最高一米六七。”正说着他己追在后面赶了上来,或是他己听到我们的谈话,我忍不住笑得开心,在丽梅姑姑家看电视,十点多回到家。
丽梅把两个介绍的男子都说了出来,之前那个嫌他缩颈,这个我说我也不喜欢,她说贪可以调动工作,说好烦,烦得连饭也吃不下。
我笑她,原本有些烦意的我,被她说烦成这个惨样子,我倒是好笑和不烦了。心想失恋也至于吃不下饭的折磨自己吧?
我就说:“今年遇不上我也烦,明年也要人介绍了,如今晚这样的见面,真是烦,没点情趣,一晚上都老是说工作。”
我也不想做大龄女孩迟婚在情感上漂浮,受不了社会给我的压力而不想再漂。
她说我有目标,我也是想从王那里认识些男士了。然后我也讲了些我们那夜的聊天话题,觉也有趣的聊到一点钟才睡。
九一年十月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