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左二小姐方才差点将曲水衣坊整个翻过来,左二小姐若不给这么一个依据来证明你的话,谁又知道你说的话是真是假呢?众人不相信左二小姐的话,到时候那不好的名声在传出去,如今眼看这赏花节要到了,影响的也是左二小姐你。”
“倒是有这么个依据,众人知道左二小姐根本不稀罕这曲水衣坊的发簪,左二小姐那为了一枚发簪跟盛小姐闹事的说法,便是站不住脚了。”
“左二小姐,本小姐说得可对?”
“本小姐原也是处处为左二小姐着想,左二小姐若是不信,到时候影响的,还是左二小姐你自己的名声罢了。”
“本小姐原也是好心提醒左二小姐,至于左二小姐信或不信、照做亦或是不照做,都在左二小姐自己了。”
“事实上,左二小姐来不来这曲水衣坊,又与我何干?左二小姐知道,本小姐是这曲水衣坊的老板娘,若是左二小姐来曲水衣坊买发簪,本小姐还能多赚些银钱。”
“现在不但不劝左二小姐来曲水衣坊、反而劝左二小姐不要来曲水衣坊,皆也不过是本小姐的一片好心。”
“若非真心为左二小姐好,本小姐又何需说这般多?”
“但倘若左二小姐不信本小姐,本小姐也是没有法子的。”
“只是左二小姐也该想清楚,莫要在这个节骨眼,影响了自己才好。”
苏华月这般说着,心中却是没有丝毫感情,甚至跟左娉说的话越多,她的心中就越厌恶。
原因自然无它,有了前世那般对左娉不好的记忆,苏华月对左娉的印象,又怎么可能好?既然印象不好,又怎么可能愿意跟她多说话?
现在跟她说了这般多的话,也不过是为了让左娉日后不要来找曲水衣坊的麻烦罢了。
毕竟虽说今日这曲水衣坊的麻烦是解决了,左娉听她提及是赏花节,心中有了顾虑,现在是不会考虑找曲水衣坊麻烦,更多的只会想关于她自己名声的事。
但日后赏花节过了,她不再为赏花节的名声困扰了,日后回过神来,保不齐会再来找曲水衣坊的麻烦。
那时同样她也不能时时守着曲水衣坊和梦娘,自也不能保护她们的安全。
所以就在今日,就趁着这个当口,能减少一些左娉对曲水衣坊的麻烦,就减少一些左娉对曲水衣坊的麻烦。
若不是为了此,莫说像现在这样长篇大论地跟左娉解释了,就是左娉求着她跟她说什么,她都不屑于去说。
只是现在已然是这个情况,为了曲水衣坊,为了梦娘,她也是不得不要这么做。
而她方才说的什么作为曲水衣坊的老板娘,她其实是希望左娉来曲水衣坊,毕竟于她而言,也可以多赚一些银钱之类的话,其实皆不过是些她自己听着都觉得膈应的话。
虽说她找来梦娘,经营这曲水衣坊,甚至日后还要经营更大的店铺,的确皆是为了赚钱,好为她日后的筹谋做铺垫。
但想赚钱是想赚钱,想做铺垫是想做铺垫,关于这左娉的钱,莫说她一个人,她也根本赚不了多少钱,就是能赚比较多的钱,左娉的生意,她也不想做。
方才那般地说,也不过是增加一些她的话的可信度,表明她的确“不是”真的想让左娉不来曲水衣坊,打消左娉在这方面的一些顾虑,好在其他方面更为相信她,以便更为听从她的话,可以保证日后不来找曲水衣坊麻烦罢了。
其它的,自也没有甚是真的。
其实这话说的,她倒也觉得膈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