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的般若能面下,发出闷闷的女声,像是少女可以粗着嗓子说话:“鱼龙会和比壑山,在空座町内战,无论谁胜谁败,鱼龙会都将元气大伤。”
“在比壑山抓住时机,决定在这个节骨眼,和石川流争的时候,石川信就已经输了,只是输多输少的问题。”
纵然是黑社会也知道不能轻易和其他帮派开战,一定要‘开片’、械斗,也要尽量避免在自家地盘打。
无论打输打赢,最后你都要掏一笔抚恤金,还要承担帮派生意被打击停工的损失。
要是打赢了的利益,却无法填回事前的成本,这场仗打得有什么意思。
如今比壑山在空座町和石川流的争夺鱼龙会的主导权,
比壑山是光脚的,石川流是穿鞋的。
比壑山无所顾忌,反正他们已经离开故国一个甲子多,早就没有在乎的东西了,该杀杀,该抢抢,该毁毁。三光嘛。
可石川流不一样,那都是他们的资产!
这场仗石川流是被迫应战,在自家地盘里开片,损失惨重。可不打,连话语权都会被比壑山夺走。
所以,龚庆才说,无论石川信的应对措施有多高明,在他必须要应战的那一刻,他就已经输了。
‘这个搅屎棍。’
龚庆眯着眼睛,马上就猜出了这个人是谁。
这人看似伪装了自己,可却也刻意留下了些许破绽,他身上的戏服色彩鲜艳,让人乍一看眼花缭乱,可要是了解凶伶夏柳青的手段,就知道他宽大华丽的仿十二单戏服上,挂着的那一抹手帕。
并不是一般的手帕,而是神格面具使用者,快速上妆扮神的法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