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
狼蝴蝶像是猩猩一样搔着脖子,开口就是一股血气入脑,大脑萎缩的单细胞莽夫味道。
问问问,凡事就知道问别人,一点不动脑。
龚庆抿了抿嘴,没有说话。
这间堪称会议室的大监控室内,人数众多,不仅仅只有全性一家人。
除了些散人大盗外,零星的食死徒,邪教余孽外,臭名昭着的名录,也在房间内。
不过,虽然全性和名录有过合作,却不代表他们是朋友。双方坐得很远,彼此保持着疏远的客套。
他们只是合作一次,接下来在空座町能获得什么利益,就要各凭本事了。
在如此复杂的局势下,狼蝴蝶这种大大咧咧的模样,让龚庆觉得丢人。
全性可以疯,但不能傻。
要是张楚岚在,必会借此机会装疯卖傻,降低自家的威胁,麻痹敌人。
龚庆还是不如张楚岚脸皮厚,
不过,龚庆不愿意为狼蝴蝶解释,可却有人却愿意。
和在场的全性成员完全没有遮掩,暴露出真面目,毫无顾忌,百无禁忌的作风不一样。
角落里有个脸上附着着有两只高犄角,白面凸眼,狰狞恐怖的般若面具,披着宽大厚重,颜色鲜艳的能剧戏服,看不出身形特征的神秘人。
这人造型奇特,画风古怪,明明是伪装身形,可偏偏伪装的惹人注目,明明躲在了角落里,可此刻却又忍不住出声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