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院长,还请你快些动手搭救我老公。”这时,彭名殊回过头来催促道。
邱姓老专家邱竹山冷眼扫过江景,沉声警告道:“小子,你最好懂事点儿。”
“要影响了我们治病救人,到时候彭总找你偿命,这命,只怕不是一命抵一命那么简单了。”
邱竹山这话里的意思也很明显,江景贱命一条,配跟秦丰相比?
江景对此没有做出任何应答。
既然他们不领情,那就让他们尝尝苦头。
江景冲着柳丙志几人摆了摆手,示意他该怎么就怎么样。
就这,秦家兄弟俩人依旧不放心,俩人走过来挡在他的身,眼睛死死的盯着他。
就怕关键时刻,江景再闹出什么幺蛾子,真要了秦丰的老命。
这时柳丙志也将针囊递给了邱竹山,“我去熬药!”
随后他就朝着江景和柳采萱走了过来。
“你们两个跟我出来!”
随后他就起身走了出去。
而邱竹山几人看着柳丙志的背影则一脸懵圈。
让他们下针治疗,要是秦丰真出问题,他们也难辞其咎啊!
邱竹山和另外几个专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最后只好邱竹山亲自下手施针。
邱竹山确实有名医风范,取针动手,先后在秦丰的头上,胸腔上下了几针。
其余几个专家,也时不时讨论下一针应该下在哪里。
江景和柳采萱跟着柳丙志出去后,整个病房中再度回归沉静,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屏息凝神,深怕影响到邱竹山下针。
此时重症监护室外。
柳丙志看着江景和柳采萱,不安地走来走去。
柳采萱有些害怕地低着脑袋不敢作声,而江景则背着手,神色平静。
“你说你...我真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了?采萱,你到底想干什么?”
“爸知道你是为了爸好,但是你好歹也雇个年老一点,胡子发白的老先生来啊!”
“你雇佣这么个年轻的小伙子来,人家一眼就看出来了。”
柳丙志有些恨铁不成钢地看着柳采萱。
听到柳丙志的话,柳采萱愣了愣。
感情自己老爸以为江景是自己雇来脱困的了。
昨天晚上,柳采萱也听柳丙志说过秦丰的病情,但是柳丙志就直言不讳地表示了,秦丰的病,很难治,毕竟他们连病因也摸不清楚。
这时柳丙志话锋一转道:“只许一次,下次别再搞这种事情糊弄人了,彭总是何许人也,她估计早就看出来了,只不过没有点破而已。”
随即他看了一眼江景,“你这小伙子,在里面说的话,确实像是那么回事。”
随后他看向柳采萱继续说道:“把钱结给人家小兄弟,另外记得要给人家安排好出春城的车子,秦家兄弟俩可不是什么善茬,待会他们肯定要找这位小兄弟算账的,刚才因为秦市首还躺在病床上,所以他们两兄弟才没有发作。”
“但是待会他们肯定会找这个小兄弟算账的。”
“你要把人家出春城的车安排好,能走多远就走多远。”
这会儿柳丙志甚至已经开始帮江景安排跑路的线路了。
柳采萱满脸正色看着柳丙志说道:“爸,人家江大哥真是来治病的。”
听到柳采萱的话,柳丙志不由得愣了愣,随即他皱着眉头看向了江景。
随后他又收回了眼神,满脸溺爱的看着柳采萱说道:“你这孩子,怎么大白天就开始说胡话了呢?这小伙子才多大,哪会治什么病啊?”
“小伙子,树炎草呢?”
“小萱,待会你带这小伙子先走,我得去磨药了。”
“人命关天的,哎,我这一天过得是啥糟心日子啊!”
柳丙志说着就把手伸了出来。
江景看着柳丙志笑着说道:“柳院长,我真是来治病的,而且树炎草你用不到。”
柳丙志抬起头,看向江景,在看到江景那满脸认真的神色,他不由得挠了挠脑袋,随后满脸怀疑地询问道:“小兄弟,师承何处啊?”
江景听后笑道:“家师名讳不方便透露,总之你信我,秦市首的病我能治。”
柳丙志听后沉默了,随后他将目光看向了柳采萱,柳采萱张嘴提醒道:“江大哥还是黄阶小宗师。”
听到江景是黄阶小宗师的武道高手,柳丙志也不由得正了正神色。
在春城这地界,小宗师境的武道高手,那可是很难得的,更何况江景还这么年轻。
“小兄弟,你说秦市首是中毒了,但是我看他的脉象,倒像是经脉堵塞,真气在他四肢百骸胡乱游走,扰了五脏肺腑,毕竟秦市首也是小宗师武道高手,他体内的真气极其霸道,这才造成的走火入魔。”
“为何小兄弟你会认为秦市首是中毒了呢?”
虽然江景是黄阶小宗师的武道高手,但是练武和治病救人可不一样。
江景看着柳丙志笑着解释道:“乍一看,秦市首皮肤发紫,寻常医生第一眼看会觉得是中毒了,但是如果对秦市首了解的话,就会陷入自相矛盾的思想环境之中,更何况是名医圣手,他们往往会把事情想得复杂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