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能治?”
彭名殊有些激动地看着江景。
江景自信地点了点头。
彭名殊听后用热切目光看向柳丙志几人。
“柳院长,这个小伙子是?”
柳丙志听后将目光看向了柳采萱,柳采萱连忙解释道:“这是江景,他这次就是特地来帮秦市首治病的。”
这时,江景也开口说道:“不想让他死的话,你们就别乱动他。”
“混账东西,你以为你谁啊?”
“我们这么多名医专家坐在这里,亲自给秦总会诊,岂容你一个小儿来这捣乱。”
这时一个邱姓老专家满脸怒气的呵斥了江景几句,随即看向彭名殊陪笑道:“彭总,您别听这小子胡说,这小子估计就是看中了秦市首的家资,故意来浑水摸鱼,找白食的。”
在这个邱姓老专家看来,江景就是纯粹猪鼻子插大葱,硬要装大象。
他们这么多名医专家,都拿秦市首的病没有办法,江景一个毛头小子,还敢大言不惭的表示,能治好秦丰的病,这不是胡扯吗?
“对,彭总,别听这小子瞎说,秦市首前两天不是正在冲击黄阶二品吗?”
“秦市首这很明显就是突破过程中走火人魔,造成的经脉堵塞,您别听这小子胡扯,要是中毒,我们这么多名医圣手,早就看出来了。”
这时另外一个老专家也说道。
其余名医专家,也纷纷出声指责起江景来。
“哪儿冒出来你这么个不识趣,不长眼的东西,再敢耽误事儿,直接把你送局子里去,快滚,秦市首的病,岂是你一个毛头小子能治得好的。”
“果然穷山恶水出刁民,看看你周身哪里像个人样儿?就凭你不识好歹这点,打发叫花子的钱也没有你的份,快滚,要是惹怒了彭总,到时候有你好果子吃。”
“......”
柳丙志站在病床边上默不作声。
人是柳采萱带来的,要是待会惹得彭名殊不高兴了,自己的女儿和自己也难免受到牵连。
现在撇开关系也来不及了,他索性默不作声,待会彭名殊要是质问自己,他直接装傻充愣就行了。
彭名殊原本还以为江景是医院里的医生,没想到竟然不是,她的心里也不由得升起一股失望之情。
原以为江景还真能治自己老公的病呢?
没想到是路边来的野医生,敲自己家的竹杠,找白食来了。
秦家老大秦浩天满脸怒气的指着江景呵斥道:“你小子上这找白食来了,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你知道床上躺着的是什么人吗?”
江景神色平静的扫视了一眼秦浩天,对他的话充耳不闻。
这时秦家老二秦浩宇也满脸冷漠的看着江景警告道:“乡巴佬,我看你是要饭要迷路了吧?这是医院,不是慈善机构,麻溜儿的转头,滚出去,别让我再说第二遍,今天小爷懒得和你计较,你要是在胡搅蛮缠,爷敲烂你的脑袋。”
此刻看着重症监护室里的一众人都将矛头转向了江景,柳采萱有些紧张的拉了拉江景的衣袖,“江大哥!”
“小吴,刚才院长不是让你去研磨药粉吗?”
“你怎么还站在这里,还不快去。”
这时一个专家也注意到了,江景对面站在原地不知所措的小护士。
那个小护士,听到院内老专家的斥责,满脸委屈的指了指江景。
“树炎草被这位先生拿走了。”
听到江景拿走了树炎草,柳丙志等人的脸色都是大变。
这小子出来捣乱不让他们施针就算了,眼下竟然连秦市首的救命药都敢截胡。
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一时之间,江景再次成了众矢之的。
“小子,你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秦市首的救命药你都敢抢,我看你真是活腻歪了。”
“快把树炎草拿出来,你小子真是无法无天了,这是医院,不是你乡下粗鄙之地。”
“.......”
江景神色平静的看着柳丙志几人说道:“我说了,秦市首是中毒了,他不是练武走火入魔,造成的经脉堵塞,你们按照疏通经脉的方法去治他,只会加快毒素扩散,原本秦市首还能用真气压一压,但是你们一疏通,他活不过今晚了。”
“你是个什么玩意,我爸的病有这么多专家会诊,他们都已经确定病因了,还用得着你来质疑吗?”秦浩宇看着江景满脸怒气。
“小子,我们治过的病人,比你吃过的饭还要多,我们翻过的医书,比你吃过的盐还要多,你一个毛头小子,一没诊脉,二没与我们讨论,全凭看,你就确定秦市首的病因了?你也未免太过于自负了。”这时那个邱姓老专家继续指责道。
此刻柳丙志身旁的几个专家,也是满脸怒气,如果不是年纪大了,他们都想冲上来打江景一顿了。
毕竟他们做医生多年了,治过太多的病人了,也接过太多奇怪的病人了。
在这南省,他们的名号都是响当当的,忽然冒出个小子,自己还没活明白呢,就敢胡乱开口,说他们看不明白病,任谁听了都不会买账。
“现在不是我耽误事,而是你们耽误事。”
“他要是经脉堵塞,也不至于都快变成非洲老黑了。”
眼前这些名医专家,虽说医术确实了得,可在他的面前,显然还有些不够。
“你闭嘴!”秦浩宇眼看江景和一众名医专家杆上了,他怒喝道:“我不管你是谁,你最好马上滚。”
“要是耽误了一众老专家施针,到时候我爸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跟你没完。”
被这么一吵,彭名殊的脸色也不太好看,她满脸冷漠地看着江景警告道:“现在滚,我可以既往不咎,若是你再胡搅蛮缠,可就别怪我了。”
彭名殊这话,算是给江景下了最后的通牒了。
江景听后充耳不闻,就和柳采萱站在那里,也不回应搭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