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室里几个人心神活络了,天高皇帝远,离了夫人跟着爷到任上,没人管束,谁得宠谁最大,好不逍遥快活!
年羹尧想都没想的摆手,他在那边也养了几个院子的娇媚美人,“不用了,我这就走了。”
觉罗氏带着一众妾室送到二门前止步,直到看不见年羹尧的马车才散了。
十四郡王府,十四福晋接到各个铺子掌柜的喊冤报信,头晕目眩人直接晕过去了。
两个侧福晋带着侍女愤恨焦急的来了正院,也不关心福晋怎么躺在床上,问安后哭喊道:“福晋可要为妾身做主啊!”
舒舒觉罗氏气的眼都红了,“妾身的嫁妆铺子不知被哪来的贼人给砸了,几个铺子全都砸了啊!”
伊尔根觉罗氏恨的牙痒痒,“妾身的铺子也被他们砸了啊!连仓库里的货都毁了!那可是妾身的陪嫁啊!”
嫡福晋完颜氏白了眼吵闹的二人,闭上眼揉着额角,心口闷的透不过气,吩咐奴才,“把弘春几个喊来!”
这两个人的损失加起来也比不上她的四成之一!
舒舒觉罗氏心疼的滴血,“福晋,妾身的好几个铺子都是刚进的好货!
润玉居里的玉石可是妾身的全部身家进的好货,这下全完了!”
伊尔根觉罗氏,“好生猖狂的狂徒!不知道咱们十四郡王府的威名!
福晋,快传信给爷,您也别和弘春几个商议了,直接进园子和太后娘娘告状!
砸铺子的事明显是冲咱们十四郡王府来的,让太后娘娘出面,可不能让他们都认为咱们郡王府好欺负了!”
舒舒觉罗氏目光凶狠,“福晋,抓住他们后绝对不能让他们死的痛快,千刀万剐都不能解我心头之恨!”
弘春几个有的接到消息,有的是在外头听到风声,很快来了正院集合。
“放肆!他们胆敢冒犯郡王府!”弘春怒的摔了扇子,他身为长子,花销大,又有妻妾要养活。
额娘舒舒觉罗氏是侧福晋,虽然受宠得阿玛赏赐的好东西也不少,但四伯父登基后明显不待见阿玛。
阿玛又被派去看守景陵,宫里太后娘娘的赏赐也少了。
出去的银子如流水,进来的可全指望那几个铺子!
弘明先是关心了福晋,“额娘,行事如此狂风大胆,在京城的人中屈指可数!”
弘映坐在自己额娘伊尔根觉罗氏旁边,“二哥的话言之有理,可咱们又没得罪人,是不是有人在外头惹了不该惹的人?”
弘映怀疑的目光看向弘暟,弘暟腾的站起来,凶恶的握拳,“你说什么!”
“好了,都少说几句!”福晋看着气愤的小儿子,心里也压抑着怒火,“我业已让人给爷送信,也让人给完颜家传话,你们都消停点儿!”
圆明园,皇上让顺天府尹按照章程办事。
顺天府尹明白了皇上的意思退下后,苏培盛听小太监说了几句话,进来禀告皇上,“皇上,刚收到消息,年将军于巳时初,带着人轻装简行离京赴任。”
皇上想到刚才顺天府尹说最后案件发生的时间,想通了作案的人。
依照年羹尧的脾气,是他能做出来的事,皇上好笑的摇摇头,眼神随即冷了下来,在京城中行事都敢如此嚣张放肆,可见在外的行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