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他的通房,是他的女人。
她怎么能想着出去嫁人呢。
许是他想事情想的过于入神,一旁的同僚喊了几声都没得到回应。
称奇地轻推了他一下:“谢世子,想什么呢?喊您好几声了。”
谢惟之回神:“没什么,黄侍郎有事?”
“这倒没,就是想说人都去歇晌了。”
谢惟之这才发现礼部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了。
他忙俯身道谢。
黄侍郎见他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原本往外走了几步,又折返回来道:“世子可是遇上什么难事了?”
谢惟之本想说没事,可话到嘴边就想起这位黄侍郎前段时间方成亲。
据闻他与其妻十分恩爱。
且他爱妻子也是出了名的,宁愿自己吃糠咽菜,也要存钱给妻子买头面。
谢惟之踌躇几秒:“吾确有一件心事想不通。”
“哦?愿闻其详。”
“是这样的,吾……吾有一好友,他有个通房,之前原想着替那通房寻个良人嫁出去,可昨夜那通房提起,他却很……很是不悦,这是为何呢?”
“不悦?世子那朋友可是喜欢那通房?”
谢惟之愣了愣:“他……不知,但他并未碰过那通房。”
“那便是不喜了。”
“不喜吗……”谢惟之脸上茫然了一瞬,“可他为何会在听到通房想要嫁人时不开心呢?”
“世子确定是不开心吗?”
谢惟之似被问住了的沉默下来。
黄侍郎见状就了然地笑了下:“黄某可否冒昧地问下,那通房本性如何?”
谢惟之毫不犹豫:“她性温纯柔美,待人接物亦是进退得当,是个极好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