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叔指着猴子,又指了指我:「他俩,都是常春会的人。」
「为了利益,出卖同门,你怎么看?」
大奎脸上的汗珠子明显多了不少,噼噼啪啪地往下掉。
他掀起背心的一角,不断抹着脸上的汗珠子。
「是、是小人行径!」
牙叔笑的声音更大了,语气中带着丝丝嘲讽。
「乌鸦落在猪上,你只看见了猪黑。」
「哎。」
牙叔从腰后摸出扇子,走到大奎身边,哗哗地扇动起来。
「你说,你和这种小人搅合在一起,你又是什么东西呢?」
突然,牙叔语调猛然抬高,扇子猛然合上,正抽在大奎肩膀!
「你还好意思找上门?」
「让汉女干给你带路,你拿自己当什么好玩意?」
大奎顿时满脸羞红,愣了一下,立马反应过来。
「老牙!你少跟我扯淡!你嘴皮子灵巧,我说不过你!」
他把头皮挠的咔咔作响,恍然大悟道:「我他妈差点就让你绕进去。」
「我就问你,你骗我这事怎么说?」
牙叔面色一怔,调侃道:「你脑袋转的还挺快。」
「行啊,你既然这么问了,那我也给你个答复。」
牙叔一把拍在我肩膀上:「他是我徒弟,也学了鲁班术。但是,你动不了他。」
大奎一瞪眼:「你承认了?」
「认了!」
「那就别说我不仁义了!」
牙叔收起扇子,笑道:「刚才给你说的那些,真的是对牛弹琴。」
「常春会现在面临灭顶之灾,你确定要在这时候跟我开战?」
「你家鲁班祖爷不是热爱和平吗?咋的,忘本了?」
牙叔一连串的发问,让大奎浑身一怔:「灭顶之灾?啥时候的事?」
「外邪打进了漠南,王巨损兵折将,你跟着汉女干上门报仇?」
「啪!」
牙叔又一扇子砸在大奎脑袋上:「毛之不存皮将焉附?唇亡齿寒的道理都不懂,你还不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