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瓜是啥瓜?”
“一种瓜又大又圆的,富贵人家夏天都爱吃。你可以让叔少种点试试,保证亏不了。还有辣椒,这个我家就有,我拿给你。”田世舒拿了几颗红辣椒回来。
“我相公他们酒楼用这个做配料,这东西是南边来的,到咱们这很贵的。这个他本来会找张叔说的,因为孩子的事儿大概忘了。”
张大婶精明的小眼神盯着辣椒瞧,“这好种?”
“挖个坑埋点土吧。”田世舒说得轻松。
“可不敢糊弄。”老农对土地的尊重超乎想象,“你糊弄一时它糊弄咱一年。”
“嘿嘿,婶子我错了,我的意思就是不难,和您平时种菜差不多。”
“婶子知道你们都是见过大世面的,说的一定错不了,等我回去和你叔说。晚上想吃啥,婶给你做。”
“婶子不用你管,缸里还有腊肉,等他回来炒个肉丁就行了。”
“那行,你一人行不,估计你家那口子快回来了,我先回了。”
“婶子放心,我没问题的,您慢点走。”
张大婶和吴浩然走了个对个,吴浩然翻身下马,“婶子。”
“回来了,快回去吧,她刚醒没一会儿。”
吴浩然点点头,“羊我定到了,婶子以后恐怕还得常麻烦您。”
“嗐,这都不算什么。”
“婶子,小舒她.....她是双胎。”
“哎呀!”老太太一拍大腿,“就说她这咋反应这大。”
“婶子,您先别告诉她,岳母生她的时候难产过,我俩还没打算要孩子,如今一下有两个我怕她害怕。”
“婶子晓得了。你也别一脸苦大仇深的,有孩子是好事。”
“是,我很高兴。”
“行了,快回去陪她吧。”
张大嘴见老婆子回来才道:“我还以为你找不见家哩,出去就不见回来。”
张大婶把田世舒给的纸往他手上一拍,“舍家的怀上了,我陪着待了一下午。要说家里没老人是不行,俩孩子都吓坏了。”
“怀个孩子有啥好怕?”
老太太白了他一眼,“要说你这岁数都白活,你看看这字儿,这俩都是读过书的,我看比肖二懒那字还漂亮,读书人想的事儿和咱能一样?”
“这是舍家小子写的?”
“那还能有错,哎,我和你说啊,舍家的跟我说让咱们种一种叫寒瓜的,说是夏天去京里卖一两银一个。”
“真假?”
“真,而且说那瓜省水,沙土地种出来的更甜。”
张大嘴点点头,“寒瓜我听说过,中,等我合计合计。”
“还有这个。”老太太掏出辣椒,“说说舍家小子得空也会找你说,这叫辣椒,他干活那酒楼就用。”
“这咋用?”
“那咋知道。”老太太翻了个白眼,“总归能种出来就行。”
“嗯,你把这里的籽儿倒出来发芽,在屋子种一下试试,能出就没事。”
“成。”老太太拿着辣椒去发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