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亮笑着解释道:“司马懿深知我生平谨慎,断不会冒险行事。他见此情形,心中必然怀疑城中有伏兵,因此才会退兵。” 有官员惊叹道:“丞相此计,真乃神来之笔,若非丞相智谋过人,我等今日危矣!” 另一官员也附和道:“是啊,我等原以为此番必遭大难,没想到丞相略施小计,便退了魏军。” 这时,一个年轻文官挠挠头说:“丞相,您这一招,就像变戏法似的,司马懿那老狐狸都被您给唬住了,下次咱能不能再玩点更刺激的,直接把他们都骗到沟里去。” 诸葛亮笑着摇摇头:“可别瞎出主意,这一次也是情势所逼,哪能每次都这么冒险。” 众人听闻,皆对诸葛亮的神机妙算佩服得五体投地。
且说司马懿正率领大军沿着小路退兵,心中仍在暗自思忖着西城之事,越想越觉得蹊跷。正行间,忽然一声呐喊,张苞、关兴率领着一支人马从路旁杀出。司马懿见状,心中更是惊疑不定,以为又中了诸葛亮的埋伏,慌忙领兵夺路而逃。张苞大笑道:“哈哈,司马懿,你也有今天,被我等吓得屁滚尿流。” 关兴也跟着起哄:“就是,跑得比兔子还快,还号称什么名将呢。” 二人见魏军慌乱逃窜,也不追赶,只是虚张声势一番后,便收兵回营。
另一边,曹真探知诸葛亮退兵的消息,心中大喜,以为有机可乘,急忙点起大军,前来追赶。然而,当他追到山后时,只听一声炮响,姜维、马岱率领着伏兵从两侧杀出。曹真猝不及防,被打得措手不及,只得匆忙退兵。曹真一边逃一边骂:“这诸葛亮,老是搞这些鬼把戏,下次非得找个机会好好收拾他。” 而赵云在箕谷一带,也是奋勇杀敌,将前来追击的魏军一一杀败,邓芝则引着士兵,缓缓退走。
待蜀兵全部安全退后,司马懿这才率领大军再次来到西城,顺利占领了此城。进城后,他找来了几个山民,详细询问当日城中的情况。山民们如实相告,说当日城中确实只有两千五百军马,并无伏兵。司马懿听闻,懊悔不已,长叹一声道:“我终究还是中了诸葛亮的空城之计啊!” 一旁的司马昭忍不住调侃:“父亲,您这次可真是被诸葛亮给好好‘算计’了一把,下次可得长点心。” 司马懿瞪了他一眼:“就你多嘴,我能不知道?”
诸葛亮率领大军回到汉中后,马谡自知犯下大错,不敢隐瞒,自行捆绑了自己,来到诸葛亮帐前,跪地请罪。
诸葛亮见了马谡,脸色瞬间变得阴沉无比,怒声喝道:“你自幼熟读兵书,我也曾多次告诫于你,街亭乃是我军的根本所在,关乎此次北伐的成败。你却自恃才高,以全家性命担保领此重任。若你早听王平之言,何至于此?如今损兵折将,失地陷城,皆是你一人之过错!若不严明军法,何以服众?你今犯法,休得怨我。你死之后,家人老小,我自会按月给予俸禄,你不必挂心。”
马谡泪流满面,哭着说道:“丞相待我如子,我也一直将丞相视为父亲。如今我犯下死罪,难逃一死,只愿丞相能照顾我家中幼子,我虽死亦无憾于九泉之下!” 诸葛亮听了,心中也是一阵悲痛,眼中含泪,说道:“我与你情同兄弟,你之子即我之子,不必多嘱。” 左右士兵听了,也都为之动容。
左右将马谡推出辕门外,正要行刑,此时,参军蒋琬从成都匆匆赶到。他见此情形,大惊失色,急忙高叫:“留人!” 随后,他快步走进大帐,入见诸葛亮道:“如今天下未定,正是用人之际,而杀这智谋之臣,岂不可惜?望丞相三思啊!”
诸葛亮流泪答道:“昔日孙武之所以能致胜天下,靠的便是严明的法律。如今四方纷争不断,若废了法度,又何以讨贼兴复汉室?马谡虽有智谋,但犯下如此大错,若不依法处置,何以服众?我也无奈,只得斩之。” 蒋琬还不死心,嘟囔着:“丞相,要不先把马谡关起来,让他戴罪立功,说不定他以后能成为一员猛将,将功赎罪呢。” 诸葛亮无奈地摇摇头:“军法如山,不可废弛,此次若不处置,以后如何治军。”
片刻之后,武士将马谡的首级献上,呈于阶下。诸葛亮见了,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悲痛,放声大哭起来,哭声中满是对马谡的惋惜与自责。
蒋琬见此,心中疑惑,问道:“如今马谡既已正了军法,丞相何故痛哭啊?” 诸葛亮擦了擦眼泪,悲痛地说道:“我想起先帝在白帝城托孤时,曾特意嘱咐我‘马谡言过其实,不可大用’,如今果应了先帝之言。我深恨自己用人不明,追思先帝遗言,怎能不痛哭流涕!” 帐上大小将士,听闻此言,皆被感动得潸然泪下。
事后,诸葛亮又上表后主刘禅,请求自贬三等,以惩罚自己用人不当之过。后主刘禅无奈,只得依从诸葛亮的请求,将其贬为右将军,行丞相事,照旧总督兵马。
诸葛亮被贬后,在汉中之地,依旧惜军爱民,大力聚积粮食,训练士兵,日夜谋划,以图再举北伐,恢复汉室江山。一日,姜维来到诸葛亮帐中,说道:“丞相,此次虽遭挫折,但我军士气仍在,且丞相谋略过人,定能想出破敌之策。” 诸葛亮看着姜维,目光坚定:“不错,吾虽被贬,但恢复汉室之心从未改变,定要与诸君再图大业。” 这时,帐下一个小将冒冒失失地说:“丞相,下次北伐,咱多带点人,直接把魏国给‘端’了,看他们还敢不敢嚣张。” 众人听了,都忍不住笑了起来,诸葛亮也笑着说:“莫要轻敌,需从长计议,不过大家这份决心甚好,只要齐心协力,定能有所作为。” 帐中诸将听了,皆热血沸腾,齐声应和,誓要追随诸葛亮,再展宏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