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僻静处,张飞把车子停下来。打开手机,录像效果不错,能清晰的看到王占伟起牌出牌收钱。
张飞也看了录像,说道:“刚才你进去就弄了一个这?”
“这还不行吗?这个视频,至少给王占伟一个处分。”
“林镇长,凭他和黄建林的关系,给一个不疼不痒的处分,对王占伟几乎没有什么影响,反而打草惊蛇。”
“不管怎样,这是王占伟违纪铁的证据。”
“抓到这样一个证据就算结束了?”
“当然不算。还得找光头,刚才我在地下室里把光头搞晕了,没有来的及询问,你想办法打听一下他在哪里住,我收拾他。”
“今晚不行,天马就要亮了。”
“明天,明天休息,正好咱们行动。”
“好。”
把林恒送到租房处,张飞开车回去。
光头在卫生间里清醒过来,迷糊了一阵 ,走了出来,见外面的一切如旧,问了门口的小子,有没有异常情况,有没有不明身份的人进来,那小子说没有。
明明看见一个高个子进来,还给了自己一拳,怎么会没有呢?
往楼上看看,也没有发现异常。光头不敢跟陈一天说,自己是看场子的,场子里进了陌生人,是他光头的责任。
迷迷糊糊到天快亮的时候,打牌的人散去,光头回家,回到家后好好的睡了一觉,起来,依然纳闷,便把一个弹簧刀塞进腰里,要是再遇见不明人员进入地下室,上去给他一刀子。
第二天起来,林恒在街上买了一些必备的东西,去了姐姐家,姐姐的伤已经好了,院子里种上的青菜绿油油的,扒开青菜,下面完全看不出来曾经埋过东西。
姐姐买了一只鸡炖了。和姐夫喝了几杯,然后睡了一会儿。
张飞打来电话,说已经打听到光头的住处,他家在城郊结合部,一个独居的院子。光头天快亮的时候回来,这时候还在家里。问林恒什么时候行动。
林恒说到晚上再说。
光头人高马大,不好控制,直接去他家里,恐怕办不成事。
傍晚时候,光头从家里出来,去了陈一天的烟酒店。
在不远处等候,到了后半夜,光头从里面出来,骑着电瓶车往家里走。
到了家门口,光头左右看看,见一切正常,才掏出钥匙开门。
昨天晚上受到袭击以后,光头警觉多了。
刚一进门,脖子上被勒进一根绳子。
光头连忙从背后掏出弹簧刀,在空空中挥舞了几下,没有伤到人,便用刀子割绳子。
绳子越来越紧。
上来一只刚劲的大手,把刀子夺去。
“不要动,配合一点,我们不要你的命。”
光头干嚎,就是发不出声音。
一张胶带封住嘴巴,然后缠住双脚双手。
光头像一个大虫一样在地上翻滚。
弹簧刀敲打着脑袋:“你要是不听话,立即给你放血。”
光头不敢动了,心里放电影一样回想这几年的经历,除了跟陈一天打过几次架,背后袭击过人,但从来没有杀过人。就是仇人,寻仇的第一人应该是陈一天,而不应该是他光头。
光头确认对方不敢杀他,也没有理由杀他,乖乖的不动了。
眼睛被蒙上,一辆车子直接开到了门口,光头像一头猪一样被扔进车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