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骑士说：“你觉得祂会把这些告诉一个天使都不是的眷者吗？”

两人对视了一秒钟，同时开口。

“你想办法快点成神。”

“你多向祂祈祷，尽快成为天使。”

两人相顾无言了两秒钟后，黑骑士慢慢开口：“其实我有个猜测。”

少年也慢慢地说：“我也有个猜测。”

黑骑士做了个“请”的姿势：“你比我序列高，你先说。”

威尔虽是天使，但心性更接近真实的十岁少年，他对这种不经意地恭维有些受用。

少年说：“我猜测，你背后的存在和‘母神’都不是本体进入的绝对真理世界，祂告诉你没看到除最初屏障以外的东西就是证据。但祂们是以什么状态进入的，我就猜不到了。”

黑骑士点点头：“我也有这样的推测。”

清是以元神形态进入的，而元神不是这个世界的灵体，至于“母神”那边又是什么情况就真的无法推测了。

黑骑士又说：“不过我刚才说的猜测不是这个。”

“哦？”少年有些意外，“你还有其他猜测。”

黑骑士盯着少年：“我大概知道‘母神’为什么会给劳拉一家下类似诅咒的东西接近你了。”

少年不知第几次翻白眼：“听我说命运之河你才想起来的吧？”

黑骑士承认了：“现在想想，劳拉心脏或许不是诅咒。心脏剥离出来的硬壳和‘母神子嗣’死后的东西很像，或许劳拉和他爸爸心脏原本是一个活着的‘子嗣’，但因为某些原因死去形成了后来的形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