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威尔听到黑骑士的疑惑，仔细地思考几秒钟：“你说祂们对峙的地方有最初屏障？”

黑骑士点点头：“祂是这么和我说的。”

少年威尔说：“那可能是受到最初屏障影响，导致祂没有看到其他物品。”

黑骑士笑道：“你就这么肯定那里是绝对理性世界吗？你去过那里？那里都有什么？”

“没有去过。”少年回答得很干脆，“是命运告诉我那里就是。等我成神了，我才有能力去那里。”

他瞥了黑骑士一眼，对自己知道的也不隐藏：“我们认为，在物质世界之下是灵的世界，在灵的世界之下是绝对理性世界。绝对理性世界又名绝对真理世界。那里有着世间一切的真理。”

“非凡特性只是那里某些事物在物质世界、灵魂世界的投影。里面具体有什么，我不清楚，但如果我成神了，可以进去看看。”

“我唯一可以确定是，里面有一条‘命运之河’，世间的所有在那条命运之河都有映射。”

少年介绍得很简洁，最后又问了一个问题：“你知道预言和占卜的区别吗？”

黑骑士说：“都是通过自身灵性与灵界沟通，获得启示。区别在于，相较于占卜，预言得到更多是有关未来的启示。”

“嘿，这你可说错了！”少年坏笑，“预言其实是在窥视命运之河。”

黑骑士面露恍然：“你说成神才能进入，实际是进入命运之河？”

少年没张嘴，只是鼻子里发出了一声得意的“嗯”。

黑骑士看了看得意的少年，又扫了一眼他被截断的左腿：“那祝你快些打败‘吞尾者’，尽早成神。”

这句话让少年得意表情垮了下来：“你是不是很闲？”

黑骑士没管少年的讥讽，而是摸着下巴上的胡子说：“那为什么我背后的存在和‘母神’会出现在那里呢？”

少年再次翻了白眼：“这我哪知道，你问一个连真神都不是的十岁孩子，问那些比真神还强大的存在都有什么权柄和威能，这不是为难我吗？你问我还不如直接问你背后的存在，祂既然能告诉你和‘母神’对峙过，那你多祈祷几次，没准祂会告诉你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