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歌头很疼!
磕的!
所以这证明了一件事,这不是梦!
我真的穿越了?
可是穿越的原因是什么?
扶老太太过马路被车撞?
好像不是。
救落水小姑娘反被淹死?
好像也不是。
他再仔细想了想,豁然开朗。
好像是有疯子沿街砍人来着,他冲上去就是一拳,结果那疯子回手就是一刀。
娘的,一刀就给干穿了。
不过也挺好,反正生活已经一地鸡毛了,能重生也不错。
可是,谁能告诉告诉我,现在是特娘的什么情况?
“啊?”
唔唔……
唔唔……
楚歌一脸无语地坐在一间破庙内,瞅着面前被捆着的七个嘴里塞着破布的小姑娘。她们都穿着古时的裙装,个个如花似玉的年纪,纤细的腰肢,没一个胖的粗的扁的,此刻正面带惊恐的看着面前正坐在地上揉后脑勺的男人。
是的,她们看着的男人就是楚歌。
“嘶……”
楚歌放下揉后脑勺鼓包的手,费力地从地上撑着站起身来。
都特么磕出血了。
低头看了看自己,黑色长衫,胸口是个白色的“捕”字,长筒靴,身材还不错,腿很长,就是到处没几两肌肉,过于瘦弱了。
身下是折了一条腿的长板凳,身后地上有染血的酒坛,显然就是“凶器”了。
一旁是张破供桌,上面还有没吃完的烧鸡,和一把制式长刀。
除了他和这几个小姑娘外,庙里再无他人。
所以事情经过很清晰,喝多了,凳子倒了,脑袋正好磕在酒坛子上了。
巧的跟写书似的。
“喂,我说……”
楚歌揉着后脑勺,在少女们惊恐地注视下,走上跟前,欠身扯掉其中一人嘴里的破布。
“你们是个什么情况?”
许是扯得猛了,那少女立时干呕起来。
楚歌也没催,逐一将少女嘴里的破布都扯下来。
可回以他的却是“呜呜”的哭声!
“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