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英颚:“……”
眼见武斗不成,他突然从腰间取出一面五色锦旗,高举过顶,对着宁中则下令道:
“宁师妹,奉五岳派左盟主旗令:……”
他的话还没说完,周坤手中暗运一个“吸”字诀,已经将那面令旗摄入手中。
他来回翻看着令旗,似笑非笑的道:
“早就听人说过:拿着鸡毛当令箭。
我今天倒是要瞧瞧,这块破抹布到底有什么稀奇之处。”
汤英颚:“……”
他简直气炸了肺。
这面令旗就相当于左冷禅;而他们十三太保,一直对大师兄敬畏有加,绝不允许任何人对他亵渎、不敬!
听到周坤竟将令旗比作破抹布,这简直是在打左冷禅和十三太保所有人的脸!
“大胆,快将令旗还我!”
说罢,他立马跃至半空,平射而至;身形还未落地,招已先出,犹如一头夜枭般十指箕张,凌空向周坤头顶击下!
这一招是他含恨所发,已是全力出击,也算是威势奇猛、迅如星火。
可周坤却毫不在意,一手继续摆弄着旗子,另一只手则轻飘飘地发出一掌,向着来势迎去!
“砰!”
硬接硬的一掌后,周坤还是闲庭信步的站在大厅中央,甚至连衣角都没动一下。
但汤英鄂可就没那么好受了。
他只觉对方掌力如同万钧的铁锤般,砸在自己的双臂之上;一时间,他被压得气翻血涌,双眼金星乱迸。待踉跄着退后五六步后,他仍站不稳身形,竟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这一幕,只看得华山外门弟子又是偷笑不已。
岳灵珊见状,还笑嘻嘻的补刀道:
“咦!汤师叔,你的掌力可没你的嘴皮子利索!”
汤英颚踉跄着从地上爬起来,满脸涨红地恨声道:
“你!
你们华山,当真要叛出五岳同盟?”
“皇帝轮流做,明年到我家!”周坤用令旗指了指在场的汤英鄂、玉玑子,似笑非笑的道:
“这令旗是死的,又不会开口说话。
说不得就是你汤英颚偷了旗子,再假传圣旨呢。
再说了,即便这是左盟主的真实想法,只要他敢来我华山,我也会让他‘温良恭谦让’的改变想法。
听闻左盟主的大嵩阳神掌,已经十多年未曾用过了。
呵呵,功夫长期不用,是会贬值的。
汤师叔,你回去告诉左盟主一声,我这个后生小辈,很想向他讨教几招。
至于什么嵩山十三太保,那就是一个笑话!”
看着脸色铁青,恨不能上前生啖自己血肉的汤英颚,他继续悠悠的道:
“至于这面旗帜……就先由左盟主替我华山保管几日。”
说罢,他便将令旗掷还了回去。
汤英颚见状,当即要伸手来抄。
不曾想,那令旗挟着劲风,竟不是他可以抗衡。他一个拿捏不稳,不仅被令旗带累得连连后撤,甚至虎口都被震裂,血流不止。
等他终于拿桩站稳后,却见周坤不屑地扫了他一眼:
“呵呵,嵩山十三太保,果然就是一个笑话!
天快黑了,汤师叔还是赶紧下山吧,我华山就不留饭了。
要不然,天黑路滑;出了什么意外,那可就不好说了。
对了,走的时候别忘了洗地,顺便将这只瞎眼乌鸦也给带下去。”
汤英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