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地立有方桌,银票灵金已堆积如山,庄家身旁小厮嚎叫着买定离手。
齐枳走上前去,并未开口,果断在凿子队少得可怜的筹码区重重按下几张银票。
“凿子队,一万零二百七十三灵金。”
这多出的二百七十三块灵金,自然色萧申给出。
几人惊愕抬头,望着齐枳挺拔身姿,气宇不凡,心疑他是某个大户中人。
身旁有好心人人劝阻:“这位兄台,虽然凿子队赔率极高,但他们面对灵隐队,几乎没有胜算,您这一万灵金,相当于打了水漂,若是还有闲钱,莫不如下注灵隐队,还能止损些。”
“诶诶诶,那个谁,你不玩就滚出去,莫要在这里多话。”
听到有人想要断财路,富商们自是不愿,开始驱赶那劝阻之人。
他们巴不得多来些齐枳这样的傻子,抬高灵隐队赔率,好让自己最终赚个盆满钵满。
一万灵金已绝非小数目,可齐枳竟看起来面不改色,几位富商循循诱导,想让他再多吐出些利来。
一道稚嫩童声自身后响起:“凿子队,两万灵金!”
随着四张五千灵金的大额银票齐齐落地,齐枳身后,两个小姑娘挺起胸脯,一脸骄傲。
齐枳朝着几人笑笑:“这是我的两个女儿,带她们出来见见世面,诸位莫要见怪。”
三万灵金送上门来,几个富商自然笑得喜笑颜开,连那庄家也笑得合不拢嘴,他提供给几位富商决赛门票,今日坐庄者,是城主府内账房,便能收取千分之一的赌资作为手续费,稳赚不亏,下注数额越多,他便赚的越多。
在这熙熙攘攘的赌坊角落,一股窃窃私语如暗流涌动,仿佛怕惊扰了空气中的尘埃。
“这人究竟什么来头,轻易就能拿出三万灵金,这下好了,全没了。”一个声音传出,带着几分疑惑。
声音的主人,或许是个赌桌上的常客,但今日却遭遇了未曾预料的情况。
“嘘,小声些,莫要得罪大人物。”另一个声音倒是沉稳,压住了那股不安的波动。
“人家下人家的注,咱们跟着陪下灵隐队,富商吃肉我们喝汤,何乐而不为呢?”这句话,带着几分狡黠与机智,像是赌坊里常见的那种投机者,他们不追求大富大贵,只希望能在这场游戏中分得一杯羹。
“就是的,你只管赚好自己的钱,管那么多干什么?穷人的钱赚不到,富人的钱总是可以骗一骗的。”这句话,更是将这场游戏的本质揭露得淋漓尽致。
在这个世界里,财富和权力往往能带来意想不到的好处,而弱者,只能被动地接受这一切。
“大哥,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今日邪了门见了鬼,真会是那凿子队取胜?”一个稍显稚嫩的声音,打破了沉默。
“绝无可能,我可是把全部身家都放进去了,若凿子队真能取胜,定会是黑幕。”
三万灵金给赔率的天平带来微小转变,灵隐队赔率一度攀升至一点五,但只片刻过后,对灵隐队一方疯狂的迷信下注再度将差距拉大,一旁负责记录的小厮已经忙的不可开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