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梧武馆接下押送官银的任务后,便开始紧锣密鼓地准备起来。沈墨亲自挑选了馆内精锐弟子,与铁娘子队一同组成押送队伍。他们仔细研究路线,规划行程,力求将一切危险都考虑周全。
出发之日,阳光洒在众人身上,宛如为他们披上了一层金色战甲。官银被装载在特制的马车上,马车坚固无比,车身刻有特殊的符文,以防被外力轻易破坏。车队缓缓启程,沈墨走在最前方,眼神警惕地扫视着周围。
然而,他们刚离开城镇没多远,麻烦就来了。前方的道路突然扬起一阵尘土,一群山贼呼啸而出,拦住了他们的去路。这群山贼个个面目狰狞,有的满脸横肉,眼睛瞪得像铜铃,泛着凶狠的光;有的脸上带着刀疤,那疤痕如同扭曲的蜈蚣趴在脸上,更添几分煞气。他们手持各种简陋但杀伤力十足的武器,有锈迹斑斑却依旧锋利的大刀,有布满尖刺的狼牙棒,还有看起来就沉甸甸的大斧。
为首的山贼头目曾大嵬身材魁梧得像座小山,肌肉贲张,那肌肉就像一块块坚硬的石头堆砌而成,仿佛蕴藏着无穷的力量。他身上穿着一件破旧的皮甲,上面的补丁一层又一层,那皮甲上还残留着不知是猎物还是过往行人的血迹,散发着一股刺鼻的腥味。他那张大脸上满是横肉,每一块横肉都随着他的表情抖动,就像案板上蠕动的肉块,一双眼睛小得像两颗黑豆,却透着狡黠与贪婪的光,那光就像饿狼盯着猎物一般。他咧开的大嘴露出一口参差不齐的黄牙,牙缝里还塞着吃剩的肉渣,大笑着喊道:“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那声音如同破锣一般,在山谷间回荡,震得人耳朵嗡嗡作响。
沈墨冷笑一声:“哼,就凭你们也想劫我们的官银?真是不知死活。”
曾大嵬恼羞成怒,脸上的横肉剧烈抖动,眼中凶光更甚:“少废话,兄弟们,上!让他们知道我们黑风寨的厉害!看我今天不把你们打得屁滚尿流,把官银都抢过来,咱们就能逍遥快活啦!到时候我要买一堆鸡腿,吃个够!”旁边一个山贼小声嘀咕:“大哥,你就知道吃。”曾大嵬一瞪眼睛:“你懂啥,吃饱了才有力气抢银子。”
山贼们呐喊着冲向车队,可他们哪是苍梧武馆众人的对手。沈墨身形如电,如同一头猎豹冲入敌阵。他的每一步都带起一阵烟尘,每一次出拳都裹挟着呼啸的风声。只见他一个箭步冲向最前面的山贼,先是一记直拳,那力量如炮弹般凶猛,直接将一个山贼打得像炮弹一样飞了出去,撞在路边的巨石上,巨石都被震出了几道裂缝。那山贼惨叫着,身体嵌入巨石,石块纷纷落下,仿佛被巨人猛击了一般。旁边的山贼见状,大喊:“大哥,这小子好厉害!”
沈墨轻蔑地看了他一眼:“现在知道怕了?晚了!”说着,他一个侧身闪避过旁边山贼砍来的大刀,顺势一个回旋踢,腿风似刀,将周围几个山贼踢飞出去。那些山贼像断了线的风筝般摔倒在地,惨叫连连,有的在地上打滚,捂着肚子喊疼;有的摔得七荤八素,半天爬不起来。其中一个山贼摔在一个泥坑里,挣扎着站起来,浑身沾满了泥巴,像个泥人,嘴里还吐出一口泥水,模样滑稽极了。但沈墨丝毫不停,他如鬼魅般穿梭在山贼群中,每一次出手都必有一个山贼倒下,他的身影所到之处,山贼们如麦子般被收割。
铁娘子队的姑娘们也展现出非凡的战斗力。顾清歌双剑飞舞,那剑像是有了生命一般,在她手中化作两道银光。剑花所过之处,山贼的武器纷纷被斩断,断裂的刀剑在空中飞舞,反射着阳光,晃得山贼们眼花缭乱。她娇喝一声:“你们这些鼠辈,也敢来打劫,真是自不量力!就你们这三脚猫的功夫,还想劫官银?看看你们这邋遢的样子,和你们头目一样,就是一群乌合之众!”一个山贼挥舞着狼牙棒朝她冲来,她轻松一闪,然后用剑拍了拍山贼的脑袋:“笨蛋!”那山贼被拍得晕头转向,原地转了好几圈才停下,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顾清歌反手一剑,将他的衣服划破,山贼吓得裤子都掉了,捂着下身狼狈逃窜,周围人哄堂大笑。
紫嫣则挥动长鞭,长鞭如灵蛇一般,在山贼群中穿梭。长鞭每一次抽打在地上,都会扬起一片尘土,伴随着“啪”的一声脆响,就有一个山贼被抽得飞了出去。有的山贼被抽中了手臂,手臂瞬间红肿,武器都拿不住了;有的被抽中了腿,直接单膝跪地,痛苦地呻吟。她边抽打边喊道:“就你们这点本事,还想来劫财,做梦!你们这些家伙,还是回家种地去吧!瞧瞧你们那没出息的头目,带着你们来送死!”有个山贼被抽中屁股,疼得跳了起来,边跳边喊:“哎哟,我的屁股开花啦!”周围人忍不住笑了起来。而紫嫣手中长鞭不停,如同狂风扫落叶般,将山贼们打得毫无还手之力,那些山贼在她的鞭下如同被驱赶的牛羊,四处逃窜。
甄晓萱施展轻功,整个人如同轻盈的飞燕在山贼头顶上飞来飞去。她的身姿优美而敏捷,手中的暗器如雨点般撒下。那些暗器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精准地击中敌人的要害。有的山贼眉心被暗器击中,当场毙命,眼神中还残留着惊恐;有的被击中咽喉,捂着脖子倒在地上,嘴里发出“咯咯”的声音,鲜血从指缝间流出。一个山贼惊恐地喊:“这女娃子是个魔女啊!”甄晓萱听了,笑着说:“没错,我就是来收拾你们这些坏蛋的魔女。”她身形一转,又有一波暗器射出,如天女散花般,精准地射向敌人,山贼们纷纷倒下,瞬间在她周围形成了一圈空地。
苍梧武馆的弟子们也不甘示弱,他们配合默契,将山贼打得落花流水。有的弟子手持长枪,枪尖如灵蛇吐信,每次刺出都能在山贼的身上留下一个血洞。他们以一敌多,长枪舞动成一片光影,山贼们根本近不了身。“来一个,我刺一个,你们这些山贼不堪一击!你们那愚蠢的头目,还想发大财,真是白日做梦!”一个持枪弟子喊道。只见他长枪一抖,瞬间刺穿两个山贼,然后用力一甩,山贼的尸体像破布袋一样被扔了出去。还有的弟子使用双刀,双刀挥舞得密不透风,如同旋风一般。他们左右开弓,砍瓜切菜般地对付着山贼,一时间,鲜血溅在地上,形成一朵朵触目惊心的血花。“你们这群乌合之众,也不看看我们是谁!你们头目就是个贪得无厌的家伙,把你们往火坑里推!”一个双刀弟子怒吼道。有个山贼被双刀弟子追着砍,边跑边喊:“大侠饶命啊,我上有老下有小,是我们老大逼我来的。”双刀弟子冷哼一声:“那你就找你的老大去吧!”手起刀落,山贼倒地。
喊杀声、惨叫声交织在一起,在山谷中回荡,仿佛奏响了一曲血腥的乐章。
那曾大嵬见势不妙,想要逃跑。他那肥胖的身躯在慌乱中显得有些笨拙,脚下扬起一片尘土。沈墨怎会让他得逞,他几个起落就来到曾大嵬面前,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将他提了起来。曾大嵬双脚离地,在空中挣扎着,那一身肥肉乱颤。“曾大嵬,说,是谁指使你们来的?”沈墨怒目圆睁,眼中的怒火仿佛要将曾大嵬燃烧殆尽,眼神就像两把利刃直刺曾大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