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还怪心酸的嘞。
他都不知道是悬明的第多少任剑主了。
谢鹤川酸溜溜地垮了唇角,一面越发用力的拦死了大猫——打从他听悬明又讲了遍它跟它初代剑主的那些事后,他就没再有心思仔细听墙角了,四长老这会出现,还真是给他找了点新鲜事做。
“何况,四长老,你也不想变得和你的鸡一样秃吧——”谢鹤川幽幽叹气,四长老听罢悚然一惊:“你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你那鸡确实不是我薅的。”谢鹤川耸肩,“是小砚之前两天拿它们试药试的。”
“试、试药?”四长老抬头,一双猫眼瞪了个老大,剑修甚至看得见他发颤的瞳孔,“试什么药?”
“就……让人秃头和让人长头发的药呗。”谢鹤川无辜摊手,“你那会没关注过这届新弟子入门,可能不知道。”
“我收下这孩子,可不单纯为了她的炼药天赋,更多还是她的脾性合我胃口、顺我眼缘——我什么脾性你们都清楚,小砚之在缺德这方面,只能说是青出于蓝。”
“她手里我就没见过几颗正经丹药,那思路比我都扭。”谢鹤川拿眼神示意了下屋内,顺带放开了四长老。
得了自由的后者闻此满目惊疑不定:“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在顺嘴诓我?”
“你看你这只肥猫一天到晚就知道嘴犟。”谢鹤川叹气,伸手从兜里掏出来个瓷瓶,“咱俩试试不就知道了?”
“是老虎!”四长老皱着眉头严肃更正,话毕扒拉了下剑修倒在手中的丹丸,那丸子个头不大,表面看起来也不够光滑完满,确实是刚入道没多久的新人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