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起在我到这里来之前,我们已经离开了这里,有谁这一次却不是这样。我有些记不得我要说什么,或者歌手黎佲说过什么。我想我们的奔跑能解决一些慌张。我选择在这个时候坐在路边的夜店,黑啤酒。我选择在这个时候写一封信,不寄。
潘晓走后,我照例洗澡,洗衣,然后在后院白雪里站了一下,透透空气。三点过后,我离开位于朝歌省的银教廷,到地铁车站和越南女子相逢,搭乘12号线在默戎下车。这时候我听见女孩黯然地喊萧也。
我赶快跑到女孩身边。女孩用手指点了一下我的胸口。然后我和女孩两人转过了身,走了几步,我惘然地以为她会像上次,微笑着再次触摸我的手,不过她蘧然地转身离开。我看见这时4:48?分的地铁刚刚到站。然后她给我发短信:午安。现在想和萧也你道别。虽然你不是后悔了吧?我以后会过的很简单应该不会忘记你们。只是这个过去离我们很远很远。
因此我想我经过这冬天之后,我才渐渐明白自己离不开雪。我即将要远去,那个地方我从未去过。于是我感觉这几个星期里发生了变化。然而它是抽象的,不寄寓于任何东西。但这里只有黑暗。与此同时我感到空气在与衬衣摩擦。
我看见黎佲渐渐沉没与空气中。笑容。头发的颜色。额头。眼睛和手指的形状。所有的轮廓与气味。被黑暗覆盖。我们朝由暮拓。譬如近段时间这女孩在吃火,直至吃下去火的噼啪声②。
22:00以后,我解开衬衣上的钮扣,听听慢摇,醺然地喝加SODA的GALSCOTCH。而黎佲依旧还是那条旧牛仔裤,裹着黒黯大衣,和在白日中时截然不同。笑容。落拓。用黑眼睛静静地看着空处。黎佲说:“我还要找到其它的「存在律的记述」之影。”我问:“你还有别的时间到默戎吗?我们在这里感觉在犹豫。”
然后这女孩看这黑夜问我:“你明白我吗?”返回夜店的时候,在上去的扶梯上拿出一根烟然后点上,我说:“只有美貌?你这么的肤浅吗没有别的?”这女孩笑着问:“我不美吗?”
我左手拉住她的大衣,翻出thisafrica香烟,我说:“你和我离开琴屿几年了?”这女孩说:“你要回哪里?”
“我只想看看它海面。”
“还有樱花不要忘记,”黎佲蘧然地说,“可是我们现在要回朝歌。”
然后我们驾驶越野车在野地巡视几圈,没有看见恶魔。我想我们身歌野花,还在里面获得渺然的思想。我问黎佲:“我忘记你最近写的诗歌了。叫什么名字?”黎佲说:“在「诗生活」里面有我的。”
“还有别的歌吗?你写的独立后摇有没有新的?”
“最近我都在找厂牌。我想和树音乐签约,给他们寄了我的唱片,还没有收到树音乐的代言。这厂牌里面的歌手有窦唯,谢天笑,你们应该听说过他的歌,冷血动物,幻觉以及潮起潮落是什么都不为。”
“你带得有谢天笑的摇滚唱片吗?我想听听跳舞这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