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调侃自己带来的女人,一点反应也没有?
难道线报错误,和以往的女人没俩样?
他猜错了?
姚督军满腹疑问。
“盛龙头四处留情,跑马场也能招蜂引蝶,闹出一场悲剧。”
林清也笑吟吟的望上去,“盛龙头生的好看,又这样放浪形骸,游戏人间,我对盛龙头也过目不忘。”
盛淙川就笑:“时师座这次找了个嘴巴厉害的女人。”
他和席上两位夫人打招呼,仍没收起那副玩世不恭。
盛淙川一贯如此,就算以前没见过,也知道他的本性。
他常和女人打交道,说话轻浮是常事,这张嘴也能说会道,会哄人开心,知道女人吃哪一套。
换了一种方式说话,逗得姚夫人和陆夫人喜笑颜开。
除了滥情,女人很容易喜欢他。
姚督军拍拍手。
很快,几名女人从外面进来。
盛淙川了然,目光在几名女人身上逡巡了下,而后随意指向最边上的女人,朝她勾了勾手指。
女人坐在他旁边。
“这么多美人儿,一位就够了?”姚督军笑问。
“坐享齐人之福啊。”
盛淙川的手在女人腰间捏了把,懒洋洋的笑道,“兴致天天这么高,会被女人掏空。女人要起来,比男人还狠,姚督军这么多姨太太,定然再清楚不过。”
“是啊。”姚督军哈哈大笑。
男人说起荤话没个顾忌,姚督军偏头去看时惟樾,“时师座可有喜欢的?”
盛淙川轻笑:“姚督军你这话就不够意思了。我孤家寡人,要几个都没关系,你让时师座选,林小姐这样的美人伤心了怎么办?”
姚督军就笑。
这种话,说出来好听,男人谁不喜欢左拥右抱?
他等着时惟樾开口。
盛淙川兴致盎然的看了林清也一眼,却见她低眉顺眼的捧着茶杯,脸上表情都没有波动一分。
“选一个倒没什么。”
良久,时惟樾才淡淡开口,“不过姚督军,你是让我挑盛龙头挑剩下的么。”
他不说话时,气场也足够强大,旁人忽略不了他的存在。
一开口,压迫感随之而来。
姚督军一愣。
看着等在旁边的几位女人,恍然笑起来。
摆了摆手,示意她们退下。
这事作罢。
晚间宴席,姚督军安排的很好,除了有美人作伴倒酒,还有舞女乐手表演。
舞女穿着暴露,全然是给男人欣赏,林清也兴致缺缺。
姚督军看得红光满面,盛淙川则斜过身子,搂着身边的女人呢喃耳语,偶尔勾手调笑一下舞女。
只有时惟樾坐得安稳。
他身子陷在椅背之中,掀起眼皮去看表演,眸子却平静的如一汪泉水。
大多时候他都是默不作声,除了旁边人和他说话,一向懒开金口。
酒过三旬,姚督军叫停了那些跳舞的女子,熏红着脸让时惟樾挑上一个。
“干净!”他说,“都是乐坊培养出来的,还是雏儿。年纪不大,都是十四五岁,正是鲜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