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老夫人也觉有理,张妈妈也跟着说:“是啊,老夫人,这高妈妈可真真不像样,照老奴看啊,真该当众杖刑罚了,也该让府里人瞧着点儿。”
傅老夫人心里也咽不下去那口气,但见着崔氏这般求情,又搬出了老二,且这傅舒桐又年纪小,难得今日大房的还帮她说话。
她又睇了一眼坐着不说话的大儿媳沈氏,起了心思,问:“老大媳妇,今日的事你如何看?”
沈氏见大家的目光都看向了她,沉稳道:“母亲是一家之主,该听母亲的,母亲说什么儿媳就怎么做。”竟是一点儿也不落把柄的三两拨千斤的把话头递了回去。
傅老夫人见她今日如此听话,且顺着她给她面子,也好声言:“嗯,那依你来看,该如何罚她呢?”
沈氏心里不喜,这不是由着她的口说出惩罚来,让崔氏心里记恨上她嘛?她倒好,唱了一早上的戏,如今由她做了坏人,真真是姜还是老的辣!
淡淡的说:“依儿媳看,舒桐便罚了禁足三个月,关在屋子里抄写佛经一百遍,届时虔诚地供奉在祠堂里,以示告罪。至于高妈妈,便罚了杖责三十,赶了出去吧!”
崔氏听了虽觉得三个月久了点儿,一百遍抄的多了些,倒也觉得能接受,只要能在自个儿的眼皮子底下,只要在这府里,她自是有办法让阿桐舒心些。
傅舒窈心里叫了一声好,娘亲可真是厉害,不偏不倚的说了当家夫人的惩罚,既不落了坏的名声,也没忘了规矩。
傅老夫人心里不爽了,虽傅舒窈给她按摩的好啊,但这沈氏仍是这般得人心就不大好了,本想拉了她下水,让这府里的下人看看这大夫人是如何的凶残,未料她如此滑不溜秋,竟让她抓不到话头。
沉沉道:“你这惩罚若真实行下去了,万一以后再有人效仿这般行径,也还是这么罚吗?太轻易了,张妈妈,你说,若老侯爷还在,他会如何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