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紧迫,危如累卵,伍德贵横眉怒目:
“自古但凡成事者必是心狠手辣之人,为了不留后患,我们必须先下手为强,甚至于置他们于死地。
历朝历代建国立业之人哪一个不是用这种行径上的位,现在的局面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我们没有别的选择。
快走!难道你想留下来坐牢吗?别忘了,刚才你也用火把点燃了树木!”
伍德贵最后的一些话狠厉到了极点,它们戳到了鲁国标的痛处。
想想伍德贵的话也不无道理,自己如今是一个人人唾弃的伪君子,已没有回头之路了,想到这些,他不情愿地尾随在了伍德贵的身后。
山猫带领的一股反动势力正在肆意疯狂地牵制着郭敬斋所带领的边防军,由于是从边防军的后翼而来,所以郭敬斋的小分队是防不胜防,在敌人猛力地攻击下,已有三名战士倒地受伤。
郭敬斋马上重新组织调整行动方案,同对方展开了生死搏斗。
以山猫为首的黑恶势力以冲锋枪的威力和杀伤力占了先机,两分钟的时间,他们便把郭敬斋的小分队逼退向了后方。
这股反动势力在西南方向撕开了一道口子,伍德贵和鲁国栋在他们的掩护和断后下冲出了防线。
附近搜山的边防军听到枪声向这边靠拢过来,他们不惧风险勇往直前,反而把山猫为首的一伙反动势力围堵在了一片小树林中。
经过半小时的艰苦作战,山猫和他的手下全部被俘获或清剿,而我军以多人负伤的结局告终。
伍德贵和鲁国栋终于冲到了山下,他们沿着山路狂奔,转过山角,他们猛然止住了脚步,因为前方有道安全路障,旁边有八个携枪施弹的战士正在威风凛凛地注视着他们。
边防军就在眼前,伍德贵知道退回去是不可能的了,只好硬着头皮上了,他斜背着挎包,示意鲁国栋同自己一样双手举过头以示清白。
离边防战士有十米远时,伍德贵喊话道:“同志们,你们辛苦了,我们是赶脚之人,要到省城去看病人,你看我包里全是病人用的东西!”
说着,伍德贵解开书包带从包里掏出一样黑色的圆球体,还没等对方回话,他便用力投掷到了八名边防军所在的位置,随着”轰隆”一声,手雷在边防军中炸开了花。
由于八名边防军是依次排开的,所以在手雷的威力下已有六个人倒在了地上,而就在剩下的两个边防战士举枪射出子弹时,伍德贵拽着鲁国栋一个侧翻躲过了连串子弹的攻击。
随即伍德贵从书包中掏出了手枪凭借着山石突起与两名边防战士进行了殊死搏斗,最终两个战士全部中枪倒下,而伍德贵在连中两枪后携着鲁国栋仓皇逃离了此地。
““快走……”伍德贵大口地喘息着,肩头、大腿两处中弹,但是他咬紧牙关奋力坚持着,他们从边防军身上搜出一串钥匙,驾驶着路边的卡车狂驰而去。
“鲁国栋,你太让人失望了!”郭敬斋懊恼地立于公路上,望着哨卡上受伤的八名士兵,眼里隐含着酸涩无望的泪光。
已经晚了,当他们追击而来时,那辆卡车载着那个令人气结的鲁国栋已经风驰电掣地越过了国境线。
“想不到,我们精心设卡,巧堵精围的把他们困在了南屏山上,不料最后还是功亏一篑了!”
郑一民望着硝烟弥漫的关卡,痛心疾首地道:“敌人心黑手辣,全是些亡命之徒。我们必须改变战术,不能一味地遵守缴枪不杀的行规了,我们回去立刻更新一套最佳方案!”
经过抢救,石原从失血过多的昏迷中清醒了过来,看到黄华坐在床前,他第一句话就是“国栋怎么样了?”
黄华摇了摇头,沉郁的眼睛说明了一切:“他没有回来……在他的心里,也许亲生父亲是至关重要的!”
石原闭上眼睛苦涩地道:“也许他就是个心口不一的人,别忘了性格决定人生!我们已经对他仁至义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