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伯伯!”鲁国栋意欲冲上去,但是又一次被伍德贵强势霸道地拉了回来,同时,伍德贵高高举起了那把手枪。
“不要,”鲁国栋奋力挣脱掉伍德贵的牵制,他转身把胸口对在了枪口上,疯狂地吼叫着:“你就打死我吧!”
“你以为我不敢!”伍德贵强悍凶残地威逼着鲁国栋,他似乎真的就要扣动扳机了。
“停一停,我有话说!”
石原想阻止伍德贵的行动,不料没等他把话说出,伍德贵撤回枪直击石原,在连续三连发下,一颗子弹正中躲避不及的石原的腰部。
“你这个混蛋……”
鲁国栋回身用力抓挠着伍德贵的脸颊,伍德贵嘴中发出一声冷哼,任由鲁国栋在自己的脸上布下道道血痕。
只见伍德贵不屑一顾地又一次高抬手连续两枪击中了石原的左右大腿,石原双腿受伤,腰部中弹踉跄了两步竟栽倒在了地上。
“放心,他对你有恩,我不会要他的命,他只是受些皮肉之苦,走!”伍德贵拖拽着痛苦不堪,满脸泪水的鲁国栋逃离了现场。
伍德贵挟着鲁国栋直奔燃烧的树林的正下方的路,离开山火百米之远,他们一起跳进了两米的深坑中。
这时,两侧的边防军大部分自发地冲向山火的发生地,只有小部分的战士还在寻找着所谓的两名匪徒。
郑一民率领的十几个战士顺着枪响的方向追了过去,由于石原失血过多,他很快被护送到了医院进行治疗。
坑中杂草丛生,几棵乔木枝叶繁茂,为鲁国栋和伍德贵设立了一个极好的藏身之所。
边防军战士只顾着百米外的冲天大火,所以他们经过此地时,只是粗略地进行了一番搜索便急如星火地扑向了前方,全身心地投入了防火救灾中。
待得这些战士走远,伍德贵急速起身架着鲁国栋径直向山下飞奔而去,但没走出两百米之远,就被巡山的小批边防军发现了,他们呼喊着组成方阵向伍、鲁二人包抄过来。
“要抓活的,万不得已不要开枪!”郭敬斋传达着上级命令。
形势逼人,伍德贵咬紧牙关狠厉地对着鲁国栋道:“看来今天不是鱼死就是网破,一会儿,你跟在我身后,注意隐蔽!”
“这么多人,我们逃不出去的!”鲁国栋大声地叫喊着,仿佛是在警告着伍德贵。
“我知道你恨我,但是现在不是赌气的时候,我希望把你安全地带回到你父亲的身边,我就心满意足了,走!”
伍德贵命令着鲁国栋,二人斜着方向,向人少的地方冲过去。
可是伍德贵和鲁国栋动,边防军也在动,他们追随着伍、鲁二人的踪影机动地包围而来。
就在对方人多势众离伍、鲁二人越来越近时,突然,在边防军的后方响起了激烈的枪声,当伍德贵顺着声音望向山下时,他的眼中露出了惊喜的目光。
“快,是山猫他们,是来接应我们的!”伍德贵对落在后面的鲁国栋解释着,狂喜中,他们的脚步也在加快着。
“我们协商好的,这次出来不带武器,不伤害无辜之人,可是你一条也没有遵守!”鲁国栋气愤地难以自制,竟立在了当场不再前行。
“你真是我的活祖宗!”望着怒火中烧的鲁国栋,伍德贵是心急如焚。
“好,如果我不带武器,不伤人,我们能逃出这军事重地吗?我问你个问题,为什么边防军几次都没有抓住我们?那是因为他们太过仁慈,比如刚才你的那个石伯伯,他只想劝服你,可是他用错了方法,怀柔政策在我们这些人手里是行不通的。”
“他那是以德服人!”鲁国栋很有成见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