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张成缓过气之后,趁势直接扑向了鲁国栋,而鲁国栋犹如猛虎下山,锐不可挡,不一刻,便又让对方爬下了三个人,而那张成被鲁国栋一脚掀翻,躺在地上一时动弹不得。
再看那伍德贵,由于屋里施展不开,渐渐地被四个人逼到了院子里,伍德贵除了要掩护张百万,还得还击追上来的四个人,他们是险象环生。
张百万腿脚不利索,又因为体质弱,现在只能闪躲于他们双方之间。
由于双方人数悬殊,伍德贵被逼入死角,继而有两个人极力地追打着张百万,张百万虚汗涟涟,面色苍白,在围堵下喘息的更厉害了。
尤甚者那两个人用拳头回击着张百万,张百万的脸部和上肢连续被击中,在朦胧中,他有一种命在旦夕的意念。
就在这时,他身边出现了一个人,这个人令自已的瞳孔放大,因为就在那两个人抽出匕首刺入自己心脏时,鲁国栋,那个令自己以命相护的人终于出现了,只见鲁国栋用截拳道中的登山步,巧妙而有力地把两名执刀者掀翻于地。
随后鲁国栋又加入了伍德贵与众小匪的战团,经过近十五分钟的比拼打压,对方的十几个人全部被打倒于地。
伍德贵舔了舔嘴角的淤血,伸手把张百万从地上架了起来,帮助他落座于院中的藤椅上。
鲁国栋冷眼扫了扫一院子的凶徒,嘴角弧度上扬,似乎对地上躺着的这些人十分鄙视。
经过伍德贵对张百万推拿、按摩,张百万才从浑沌中清醒过来,他望着院子里和房间里被打倒呼痛喊娘的这些对立者,力竭声嘶地问道:“阿贵,怎么办?”
伍德贵望着地上这些死有余辜的人,急促而坚决地道:“至少已有两个人进了黄泉路了,离开这里到那边去。”
张百万闪了闪昏花的眼睛道:“好,事不宜迟,马上走……叫上国栋……快!”
听到伍德贵说要离开这里,鲁国栋年少气盛的心被激发出来:“为什么要走,这些不成器的人,我们还要怕他们?难道这里就没有王法了吗?是他们先恶言相向的!”
“哎哟,小爷,我们这次惹祸了,赶紧走吧!你不知道刘光标在这里的势力已经根深蒂固了吗,这里的上位者是他的拜把子兄弟,快走,再不去,我们就难逃厄运了!”
鲁国栋斜目瞪视着张百万,张百万那敛容屏气,黑云压城城欲摧的脸色让鲁国栋为之一震,心里筑起的屏障顿时垮塌了下来。
伍德贵迅捷地取来了两个提包,分别装了生活用品和一些轻装武器,
在间不容歇下带着张百万和鲁国栋离开了这处偏僻的居所。
当三个人穿过被打倒一片的众匪徒时,尽管其中有些人装腔作势地呻吟成痛苦状,但他们为了免除招来杀身之祸,只好称事不关己状。
山路幽长,伍德贵背着包架着张百万,而鲁国栋也提着包紧跟其后。
越走鲁国栋越心有不甘,他怨声道:“我们要到哪里去?难道还要继续过这种居无定所,惶惶不可终日的生活吗?”
“不会了,国栋。”在前方的张百万喘了一口气继续道:“这次我们找到了一个好去处,走吧!”
鲁国栋每一步都迈的很沉重,他不知道走下去会有什么样的人生在等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