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这女的甭看着挺温婉的样儿,眉梢眼角稍微一抬手,都有股子别样风情,就跟那熟透了的大蜜桃一样,光看着就知道里面汁多水儿甜,这种风情可不是每个女人都能有的,说白了,那得经过多少轮男人调教过来才行。
所以说,这女的不是什么正经货,这样的女人要是就过过眼也没什么?偏偏跟冯羁认识,冯羁什么人啊!你说他是个带兵的将才,这谁都心服口服,你说他是个响当当的爷们,也没二话,可就这女人上,真是个生菜瓜,一辈子就跟萌萌那鬼丫头混到现在,见识过屁女人,这样的女人要是给冯羁下个套儿使个绊儿,还不玩儿似的。
再说,这种女的就不能沾惹,沾惹上,不定就埋下什么祸根儿,因此,刘兆挺够意思,出去就把冯羁给拖走了,这会儿才开始扫听底细。
冯羁却没当回事:“她是邵刚的姐姐。”“邵刚?”刘兆咂巴了两下,才想起邵刚就是军演中冯羁救的那个新兵蛋子。
刘兆忽然就有种不好的预感,这里面的事儿真不那么简单,这阴差阳错的,怎么就救了新兵,还牵扯出他姐姐来了。
刘兆有些迟疑的问了句:“冯羁,你不是跟她有过啥吧!”冯羁挺老实:“三年前处过一阵儿。”刘兆一怕大腿:“我就说,那女的看你那眼神都不对付,不对啊!你俩既然处了,怎么后来又散了?”
问出来,刘兆都恨不得抽自己一嘴巴,这不明知故问吗?就萌萌那丫头,盯了冯羁这么多年,不搅合散了才怪。
冯羁抿抿唇:“散了就散了,哪有为什么,都过去的事了,谁还琢磨这些。”刘兆心话儿说:“你是不琢磨,可有琢磨的,他就不信,刚才那女的平白无故就过来找冯羁,不过,这总归是冯羁的私事,他就是教导员,也不能干涉太多。
拍了拍冯羁岔开话题:“我可得了信儿,下个月,团参谋可就调走了,你也该往前走一步……”冯羁这一步一步走的沉稳,刘兆最佩服他这点儿,不急不躁,有股子视功名如粪土的态度。
不想刘兆这话说出来,真就进了冯羁的心,搁以前冯羁也在意,毕竟当兵提干这都是过程,但不会像现在这么入心,现在他是开始计划以后了,他跟小丫头的以后,既然想过一辈子了,冯羁就不能让小丫头跟着他受苦,这是一个男人的担当。
再说了,他也舍不得小丫头受苦,小丫头从小锦衣玉食富贵窝里长起来的,娇气起来,十二层褥子下面放颗豆子都睡不着,跟了他,别的能以后再说,这房子却迫在眉睫。
这以后小丫头一个礼拜就得过来住两天,她不想来都不成,她熬得住,自己熬不住,老住在单身宿舍里也不是事儿,私密性太差,折腾起来束手束脚,这当口要是提了团参谋,按照级别待遇,他就能在家属院分个两居室,小丫头来的时候,也算有个属于自己的地儿。
想着这些,冯羁心里就一阵阵热乎儿,虽说没想现在就把小丫头娶回家,可也算是自己屋里的小媳妇儿了,家,媳妇儿,冯羁心里忽然就安了下来,就跟漂泊了多少年,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家一样,根本就没把邵晴的到来当一回事儿。
冯羁就这点儿好,前后分的蛮清楚,哪怕没把小丫头收编之前,心里对邵晴还有那么点儿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现在是真过去了,满心满眼惦记的都是他小媳妇儿,未来的小日子。
刘兆听他说要申请家属院的房子,就放了一半心,另一半还是悬在了刚才那女的身上,总觉得,那女的不是什么善茬,不过,跟小丫头斗起法来,也不见得有胜算。
刘兆真不是瞎担心,打这儿以后,只要冯羁在的地方,到哪儿都能碰上邵晴,这女的是新调过来的师文工团干事,赶上一年一度的文艺汇演,总上他们团溜达,而且自来熟,就是冯羁再面无表情,也挡不住邵晴硬凑上来的热情。
刘兆在一边看的心惊肉跳,他肚子里的心真放的太早了,萌萌就是再厉害,可也是远水,解不了这近渴,刘兆扫了眼窗户外面,又往这边走的邵晴,心里都替萌萌着急:今儿都周末了,这丫头这还不过来看着她男人,她也不怕一错眼的功夫,让母狼给叼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