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夫人。”沈时遇颇有些不满意地开口,左手没闲着,捏了捏明烟的耳垂。
“舒虞宁不是小孩子,应该拧得清是非,我不爱她是事实,先把一切都说好才能避免纠纷。当然,她的情绪如何,能不能接受这件事,不在我的考虑范围之内。”
他足够冷静理智,从来不会多考虑不相干的人或者事物一分。
明烟听着这话,心里被铺天盖地的安全感包裹,扯出一抹笑来。
“我都做好准备被你夸了,好歹刚才在送命题面前,我可是交出了完美的答卷。”沈时遇叹了口气,“没想到,居然是替别人打抱不平,觉得你老公太凶了。”
“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明烟双手抱胸,侧目看着他,“好像某人曾经和别人有过海誓山盟,啧啧啧,花前月下,你情我浓,多甜啊。”
她说这话是故意打趣沈时遇的。
“吃醋了?”沈时遇左手还停在她的耳垂处,笑得张扬,“你老公风华绝世,的确有不少小姑娘前仆后继追过来,你要真吃起醋来,一时半会还真是吃不完。”
这个人!
怎么还顺着杆爬!
眼看着明烟的脸色转黑,沈时遇才不紧不慢地收敛起逗弄她的心思,贴耳补充:“可是,不管从前现在,我心里的位置就只属于你一个人。”
温热的气息在耳垂处厮磨出甜,像是电流般窜过明烟身体的每一寸,熨帖了醋意。
先气人再给颗糖哄哄。
这种事也就是只有沈时遇做的出了。
偏偏明烟吃这套,脸色阴转晴,忍不住笑了出来。
电梯门忽然打开,有人进来,先是惊讶于面前这一对情侣的颜值,然后疑惑。
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怎么女孩子笑得这么甜,眼神里都是幸福的笑,藏都藏不住。
深夜,一通电话将熟睡的两个人吵醒。
“好,我马上过去。”沈时遇脸色瞬变,起身换衣服。
“发生什么事了?这么急。”明烟被他的动作带得紧张起来,揉了揉眼睛。
“舒虞宁在医院割腕,我先过去看看。”
“那我陪你过去。”明烟下床,还没碰到衣服就被沈时遇按回床。
“医生已经在抢救了,应该不会有大碍,我过去就好,你在家好好休息。”沈时遇不舍得她奔波,披了外套就下楼开车赶回医院。
到达医院已经是半个小时后的事,彼时舒虞宁已经出了急救室。
“幸好护工发现得及时,病人没有什么大碍。”医生松了一口气,“不过,病人今天是不是受到了什么刺激,按理说不应该突然有这种强烈的过激自我伤害行为。”
沈时遇顿时想到了下午和舒虞宁说的那些话,上眼睑往下压,眼神隐晦不明。
医生见状,不敢多嘴:“现在还是应该让病人心情平复,反复的刺激会影响到她的恢复。”
说完和护士交代着多注意舒虞宁的行为。
沈时遇进到病房,安静呆了一会,打算等舒虞宁醒来,和她聊一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