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意志消亡,陨!(1 / 2)

天书之无限复制 韩寂 1697 字 9个月前

韩雷紧紧盯着空中那道正在急速坠落的人影,口中怒吼间,疯狂调动体内所有元力,接着全部运送到了脚下。

经脉胀痛感袭遍韩雷全身的每一根神经,他的表情由于难以承受的巨痛而变得愈发狰狞起来。

但是,却仍不见他速度有所减缓!

元力漩涡不断在韩雷脚下生出,他此时的速度甚至可以远超先前的郎步苟!

即便巨痛难忍,但韩雷不敢放弃。他相信,从千米高空坠落而下,毫无意识的墨紫涵绝对会摔得粉身碎骨!

到那时,一切就真的结束了!

墨紫涵坠落的速度愈快,韩雷的怒吼声越发响亮。在前者距离地面仅有不到五米之时一道白光闪过将其接下。

韩雷一把挽住墨紫涵的纤细腰肢,接着猛然将她以及肩上的明华拉入怀里,最终用自己的身体承受了来自千米坠落的恐怖冲击力。

三人的身体在雪地上滑行了足有百米才渐渐停下,韩雷猛地吐出一口鲜血,身上的白焰不禁瞬间黯淡了几分。

一道闷哼声悄然响起,墨紫涵秀眉微蹙,最终在韩雷将他们二人扛在肩上并站起的同时睁开了双眼。

从千米高空坠落而下,尽管大部分冲击力被韩雷卸掉,但若说她的身体丝毫感受不到是不可能的。

韩雷背后的白焰首先入眼,但在如此近距离下却没有丝毫灼热的感觉,墨紫涵怔了一下,接着开始挣扎起来。

韩雷望着冯猛离去方向的双眼一怔,金焰闪动间,沉声道:“别动!”

说罢直接在墨紫涵震惊的目光中飞了出去。

韩雷不傻,自然清楚冯猛不会轻易放手。

既然后者想当这个黄雀,那么他不会拒绝做一次猎人!

此时墨紫涵绝对是在状况之外的,记忆里最后一幕是自己的父亲,但现在

狂风在脸上呼啸,墨紫涵紧闭双眸,韩雷的每一次飞跃都让她体内一阵翻江倒海。

但挣扎无果,她所幸紧紧反手环住了韩雷的腰部。

由于狂风带来的冲击太强,使得她根本没有注意到韩雷因身体巨大化,身上衣服早已被撑爆,此时的他是衣不蔽体的。

不过此时情况危急,就算注意到了又能怎么样?无非是多添些闺秀之态。

剧烈的颠簸感不断传来,墨紫涵死死抠住韩雷硬实的腰部,俏脸上浮现难过之色。

渐渐地,她想起了之前的那道喝声,同时打算以此来分散些注意力。

刚才那道声音好像是圣子,看来他已经没事了。可现在

莫非还有敌人?

等等,他身上的白焰

这股气息怎么会?

怎么会是爆元术?

爆元术这个词在墨紫涵心中一经出现,立马掀起万丈惊涛,她怎么会不清楚爆元术是什么?

那后果可是绝对死亡啊!

墨紫涵下意识睁开双眼,但紧接着又被狂风逼得闭了起来。这一刻,她害怕了。

是的,直到现在,害怕这一情绪才真正地出现在了墨紫涵心中。

哪怕先前近百强者穷追不舍,她都没有怕,但现在,她害怕了。

这是一种不知名的感情,好比现在这般,一个陌生人甚至之前还是敌人的存在,现在却为了自己付出生命。

这几乎是不可能发生的事就这样降临在了墨紫涵的身上。

她不明白。

无数莫名滋味一股脑涌上心头,几滴泪水从她的脸颊滑下,接着被狂风拍碎,她很不安。

泪水不是为了韩雷而流,而是情绪带来的身体本能反应。

而韩雷也不知道墨紫涵此时在想些什么,他现在唯一的目的就只有追上冯猛。

将其击杀!

事实上,目的完成的第一步正在逐渐实现。

当冯猛发现韩雷再次出现在自己身后时不禁心中大惊,但经过这么长时间没命地奔跑饶是他都再拿不出多余元力来提速了。

因此,两人的距离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缩短。

“该死!这爆元术的时间怎么还没有结束?!”冯猛忍不住破口大骂道。但就在下一刻,他眼神骤变,接着急忙朝一旁闪去。

韩雷从他旁边一闪而过,然后面色冷峻地看了他一眼,急速朝地面坠落而去。

冯猛眼神微变,直到近距离面对,他才真正感受到了巨灵神天元的恐怖气息。

仿佛他刚才面对的就是真正的神!

见韩雷落向地面,冯猛不敢怠慢,再次飞去。

韩雷将肩上二人扔在地上,二话不说,抬头瞬间踏地而起,同时在他手中隐约有金光开始凝聚。

墨紫涵惊呼一声,但身体本能容不得她多想,急忙爬坐起来干呕了好一会这才缓缓抬起头看向了空中的那道白色人影。

韩雷再次从冯猛身边一闪而过,但前者在坠落的同时猛然调转身形,同时双手前伸对准了冯猛的背部,耀眼金光顿时迸发而出。

“巨灵烈光波!”

韩雷低喝一声,接着一道足有大腿粗的金色光柱猛然射出,一举击中冯猛背部。

“轰!”

轰鸣声响彻天际,冯猛瞳孔一缩,猛地吐出一口鲜血后身后赤翼消失,接着朝地面坠落而去。

而韩雷在发出这一击后身上白焰再次消散一层,他的身子已清晰可见。

这一击虽将冯猛一举打成重伤,但不至于致命,因此,经验老练的他在即将落地之时猛然朝地面打出一道元力,最终“噔噔噔”后退几步稳住了身子。

他看了一眼空中仍在降落的韩雷,接着骤然盯向前方不远处的墨紫涵,眼中闪过一抹狠色,朝其冲了过去。

对此,墨紫涵恍若未知。

自始至终,她的目光一直在韩雷身上。

那个在空中宛如战神的男人!

原来,他是为了解决后患。

但又何必呢?为什么?

为什么都已经不行了,却还要如此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