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p厅分成了好多个包厢,欧式贵族装修,空气不仅比下面散厅空气好,里面很多玩家各个穿的也是人五人六。
桌子上的筹码五光十色,大山小山高高耸起。
这些贵宾室里虽然没有迷惑心智的小鬼,可茅之潼很快指出藏在暗处的七八个隐形摄像头。
同时我俩都感知到自己仿佛进一个封闭空间,茅之潼低声说道:“他们应该在房间里布了结界,让玩家身上恭请的法器失效。”
一些求骗财的玩家会佩戴一些招财法器和护身符。
市面上大多都是赝品,佩戴只是求个心安,而真正能招偏财,立竿见影的都是利用邪法制成的,比如暹罗国阴佛牌。
不过玩家不管用什么手段,只要进入这个房间,所有玩家就如同瓮中的鳖,一举一动不仅在监视里,想要通过某种法术手段,也会受到压制。
我顿时有些打退堂鼓,担心自己的‘超能力’失效。
广东赖领我进来的包厢,里面有一百多平,布置着三张赌桌和休闲区。
一个打领结的马仔有眼力见地走过来,走在我身侧,缓缓介绍每种赌博的玩法。
他中文拗口不熟练,规则又繁琐,一通话下来,听得我头大了一圈。
广东赖作为他们这里管事的,自然是敞开门做生意,心机虽深,可待人和颜悦色。
他见我眉头蹙起,指向左边三两玩家的赌桌说道:“艾小姐,不如继续玩骰盅?”
荷官是个穿着和服,皮肤白皙,长相甜美的女人,她抬手示意我坐下,点头笑道:“库尼其哇。”
从小受爱国教育,我对小日本子没什么好感,可茅之潼一听是小日本子,立马笑地有些淫荡,疯狂示意我坐下来。
倘若他现在没有隐身,肯定又是一阵色眯眯调侃。
我落座后,广东赖说了句“艾小姐,玩的愉快”便走到半隔离的休闲区,没有再管我。
奇怪,难道真是请我上来玩的?
骰盅玩法相同,只是贵宾室的骰子多两个,赔率比下面大很多,如果本金足够,一把可以赢到上亿。
我赢的筹码都拿去兑换现金,身上只剩下进赌场前拿十万人民币兑换的筹码。
刚才我用一万当作本金赢了三千多万,剩下的九万筹码被我放在防晒衣口袋里。
刚才向我介绍玩法的领结年轻马仔,低声道:“小姐,您的筹码……”
我掏出一大把散碎筹码,马仔脸上的笑顿时凝固了,似乎在说:一个穷b怎么跑到VIp室来了?
这点钱在散厅,不会被人瞧不起,可进到贵宾室的玩家,都是拿百万千万甚至上亿当作赌资,这些玩家除了一部分是嗜赌如命的赌徒,不排除一些老板利用赌场的关系洗钱。
所以VIp每个赌桌上的赌资筹码兑换成人名币的话都不少于七位数。
我笑了笑,无所谓道:“怎么?不能玩吗?”
马仔脸上神情疯狂变换,这时坐在赌桌后面的樱花国美女荷官用中文说道:“没关系,您是赖先生邀请上来的贵宾,玩地开心最重要,小姐,赌局要开始了……”
她的语调真的很像某国产抗战电视剧,大佐版‘识时务者为俊杰’语调。
领结马仔低声说了句抱歉,就走开了。
我与樱花国荷官相视一笑后,她便面无表情地摁下操控骰盅的按键,里面哗啦哗啦地响了起来。
下注时,我再次凝神,准备故技重施。
可这次不管我怎么集中注意力,都感应不到里面骰子的点数。
完蛋,这下破功了!
茅之潼见我一副吃了苍蝇的表情,便猜出其中缘故。
“看来这个房间不仅有结界,就连骰盅也被做了手脚。”茅之潼站在我一旁,晃了晃肩上的双肩包,说道,“别怕,我用八卦指来破煞试试。”
他两个手掐了个超级繁琐的指诀,对着骰盅低吼了个‘破’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