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子的赔率是五十倍,尽管我分给了杜嘎三百万,一眨眼的功夫,我又赢到了三千五百万。
我看着面前如山的筹码,笑着对广东大叔说道:“我只是个过来解闷的中年妇女,就不自报家门了,我在这儿玩地挺好的,不想去VIp室。”
他身后跟着一个刀疤西装男,用带着浓重缅国口音的中文说道:“您的赌注太大,这里人多眼杂,安排在贵宾室更合适。”
听口音,这人就是关押方助理,和我们通电话的催单啃单马仔。
由于我赢得很多,很多把都押中,原本没有多少玩家的赌桌,陆陆续续围了三十多人看热闹和一起下注。
其中挨着我比较近、又跟着我赢了不少钱的秃头老外,神情义愤填膺,叽里呱啦说了一通,我只听懂‘play’‘freedom’两个单词。
大概是在替我打抱不平。
广东大叔不理会老外,而是对我笑了笑:“倘若小姐不愿意上去,我不妨陪您玩几局?”
话落,他宽大的袖口下阴风鼓动,周围赌桌上的小鬼像是受到召唤, 纷纷跟猴子一样连跑带跳地汇集过来。
它们大多两三岁年纪,全身青黑,瞳孔只有芝麻点大,或缺五官,或缺四肢,看上去又可怜又邪恶。
这还不算什么,地板,天花板上纷纷冒出了许多,它们就像毒蘑菇,散发着逼人的阴气。
很多玩家都抱着手臂,被寒冷的阴气冻的发抖,纷纷抱怨是不是空调坏了。
而我眼前这个笑地和煦的广东大叔一直看着我的表情,我知道他是这里的大佬,这些小鬼都可以被他操控。
倘若我和他动起手来,先不说是不是他的对手,很有可能伤及无辜之人。
可我又不想去VIp室,万一我被关押起来,恐怕很难脱身。
就在我犹豫的时候,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我的视线中。
茅之潼背着我俩的背包,对我打了上楼的手势。
这家伙戴着避世环进来了!
有了茅之潼,我就有底气,站起身说道:“好吧,正好我也想见识下你们这的贵宾室怎么样,不过等下要不要继续玩,看我的心情……先生请带路吧。”
广东大叔笑着做了个‘请’的动作。
桌子上的筹码被两个保镖收起,准备提上楼。
我灵机一动:“现在我能把筹码兑换成现金吗?”
要知道,只有换成钱才是真金白银,否则这些筹码就是一堆塑料,到时候跑路,我一分钱都捞不到。
两个保镖一愣,大有发怒的迹象。
他们之所以让我上楼,是想警告我一番,还会通过各种各样的赌术手段和套路让我输回去,一个子都别想带走。
更甚者像方助理那般,输个大窟窿。
现在我要将筹码换成钱,实际上在说:我不想玩了。
他们自然是不乐意。
广东大叔摆摆手,和颜悦色道:“当然可以,不过这些筹码换成人民币最少有三千多万,您能带走这么多吗?不如通过我们的地下钱庄,汇到您国内账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