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水,两颗黄色圆粒滑入腹中,借着灯光读者《精神病患》。虽然是不同的故事、文化、主题,但莫名相似,可能无论哪个世界,感情都是相同的吧,门被拉开了。
“那个,能在这儿过夜吗?”霖心羞怯地问到,脸跟先前的斜阳一样。
“哦……当然。”我我眨了眨眼,慢慢转会书面上。
“嗞,”门关上,隔绝了夜。她坐在我旁边,我看看书,又瞥一眼她。她一直盯着我,我咬着唇,书是看不下去了。“怎么了?”我合上书轻声问。
“没,只是太黑了,我害怕。”她依偎在我肩头,“樵,给我说说你回去之后的事吧,我很想知道呢!”
“好吧,去相亲了,还有……”我很平静,轻描淡写。
她惊愕地坐起来,无助、慌张,就像刚见她时那样,“你说……相亲,为什么?”
“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是家父的请求,不得不去,不想让他为难。”她八成回忆起了往事,眼神迷离但又不失光泽。
“然后呢?”
“还能怎样?不过,我从一开始就没打算,所以就找了个理由拒绝她。”
“什么理由?”她抬起头,双眸灵动,渴求着未知与答案。
“我对她说‘你全身上下,头发、穿衣、风格、气势,太成熟了,我喜欢孩子气一点的,抱歉’。”
“太残忍了吧,”她缓缓躺下,顺带拖起被子,把我那秸秆似的大腿当作枕头。我问:“不通吗?靠在这儿,一堆骨头上?”
“嗯嗯,怎么会?况且,人不都只是一堆白骨吗?早晚都是。诶?樵,你不会讨厌我的,对吧?”
“当然,怎么会!”我笑道。
“可你一开始不是这样的哦。”她第一次用这么调皮的语调,像个天真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