茵茵哦了声,有些失落。</P>
绿蕉这便殷勤地让出位置,请茵茵上坐,茵茵说不了,“我就是来瞧瞧你们,敬寿星一杯酒就该回了,”说着上前要亲自斟酒,绿屏忙抢过杯子自斟了一杯,双手敬上,“敬酒也该是奴婢敬您,这回凑的份子小姐可出了大力呢!”说着,举杯一饮而尽。</P>
茵茵笑了笑,也斟了杯酒回敬她,喝毕,用帕子擦了擦嘴角,“你们乐你们的罢,我回了,”众人皆道:“小姐慢走,”走前兰香还叮嘱众人:“当心火烛,别闹得太晚了。”</P>
众人皆道是。</P>
茵茵走出厢房,缓缓往正屋去,夜深风凉,那热闹褪去后便只剩下深深的寂静。</P>
回到寝居,兰香要服侍她盥洗,她说晚些时候睡,说着又拾起榻上那描金磁盒,走到窗前,倚窗望月,不知在想什么。</P>
与此同时,这宅子里还有另一个人在对月独酌。</P>
玉菁前两日在老太太的敦促下见了赵臻,那日的赵臻有些腼腆,等老太太携众人散了,只剩他二人在屋内时他还不好意思说话,等了一会儿才道:“我的信你都收到了罢?”</P>
提到信,玉菁便忍不住将这信笺引出的一系列故事都向他说了,越说越委屈,最后要同他断绝往来。</P>
赵臻听后自责不已,起身向她作揖赔罪,“是我欠考虑,唐突了你,险些毁你的清名,你若不乐意,我往后便不再给你写信了。”</P>
她那时没说愿意,也没说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