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怎么回事,他们的那武器怎么会动呐?不是说只能轰到城墙上么?”
“怎么回事!我身边人的脑袋,怎么突然都爆开了?”
“该死的,他们除了那武器,还有另一种武器!大炎人他们就是恶魔,就是恶魔,撤,撤!我们过不去,他们的攻击力太凶猛了。”
“怎么会这样,不是说铁骑一动,大炎人将直接崩溃的么!”
“….….”
吐蕃军队的反应,可以说是很快的。
从刚开始的仿佛所向披靡,势如破竹,再到后来无法攻破火炮,新型弓箭所钩织成的火力网,便直接崩溃了,什么也不说,直接掉头,朝逻些城中冲去。
他们真的是受不了了。
被火炮轰的人仰马翻,他们或许还能坚持,或许还能冲锋,可是,那种突然自己身边人的脑袋,骤然爆炸,这样的冲击,让所有人都疯了。
上一息还好好的,然后,下一息脑袋直接被小小的弓箭给爆了。
这样的冲击力,让所有人都无法接受。
太恐怖了!
太残忍了!
太惊骇了!
瞬间的死亡,甚至他们都不知道怎么死的,还有不少吐蕃骑兵,直接吞了一口前面自己同伴脑袋爆炸溅过来的血肉。
“关门,快关门!”
“快,快!”
而此刻,并没有选择冲锋,美名日把功劳都让给好儿郎门的瓦尔路,见势不妙直接冲进了城门内,然后,嘶吼道。
“不,让我们进去,让我们进去再关。”
“该死的瓦尔路,我们还没撤进去呐!”
“关门,关门,快!大炎人要冲过来了。”
“不,让我们进去!他们还没过来!”
“用力啊,大炎人要过来了。”
“….….”
“吱吱吱….”
还差一点,就能关上了。
城门下,更是混乱。
那巨大的城门被吐蕃士兵推着,完全没有理会外面的人有没有彻底的退回来,便彻底的用力的把大门关上了。
他们在怕!
大炎所展现出来的战力,让他们混身发颤,脸色苍白,全都破防。
李宽用望远镜观察着吐蕃人。
望着已经紧闭上的城门,又看了看城门外绝望的那一大批吐蕃士兵。
“这群人,有意思。”
“呵呵呵….咱们,也该正式攻城了。”
“炮营稳步推进,其他人,随我入城!”
“准备好弓箭,准备好燃烧瓶,吐蕃,该灭了。”
“他们,没有存在的价值。”
李宽轻轻吐了口气,缓缓说道。
而后,直接朝前走去。
陈庆之紧紧跟在李宽身侧,一批士兵直接列阵护在了李宽和陈庆之跟前。
稳步推行。
不一会儿,就走过了被尸体覆盖的逻些城前方空地。
那些无法进城的吐蕃士兵,脸色苍白,呼吸基础,他们死死盯着大炎军队,双手紧紧攥着兵器,但是,他们完全已经是没有了战斗的欲望。
还能怎么打?
大炎,不可战胜!
吐蕃,抛弃了他们!
双眸血红。
心跳急促。
呼吸炸裂。
这些吐蕃士兵,他们嘴角都有血分泌出来了,这是紧张而产生的伤痕。
嘭!嘭!嘭!
当他们进入了弓箭射程内,大炎士兵完全没有任何的犹豫,直接放箭。
吐蕃士兵,在绝望中崩溃!在绝望中死去!
“厄啊!”
“我受不了了!”
“松赞干布,我他娘的,你十八辈祖宗都是狗娘养的!瓦尔登,你们不得好死,你们迟早会被天神惩罚,我先走一步,我会在路上等着你们,然后,把你们撕碎!”
有吐蕃士兵,把兵器对准了自己的脖子。
他们,真的是完全没有任何的力量抵挡大炎军队了。
如此崩溃,如此癫狂,忍不住直接自杀。
这样的情绪,
让城门外的吐蕃士兵,彻底的疯了,无数人抓挠着城门。
“开门啊,呜呜呜,求求你们,开门,放我们进去吧!”
“该死的,开门,我们还没进去,让我们进去。”
“开门,我求你们了,开门吧,单于大将军,救救我。”
“….….”
他们仍旧抱着最后一丝希望。
但当弓箭穿透他们的身体,这城门仍旧是一动没动。
甚至,城门后的瓦尔登还在疯狂的指挥着:“快点吧石头都给我搬过来,堵死,堵死,把城门给我堵死,快点!”
瓦尔登要疯了。
他真的是要疯了!
大炎军队的恐怖,完全超出了他所有的认知和预料。
这一次,败的如此彻底,败的如此直接,败的如此简单,让他完全没有任何的法子,他已经不知道还能怎么挡得住大炎军队。
尽管他们只有万余人罢了。
松赞干布摇摇欲坠,他现在早就瘫痪在地上了。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守住!不能让他们进来!怎么会这样,他们不是只有一万多人么?”
“我逻些城可是有几十万大军,咱们不会败,绝对不会败!”
“大炎….大炎怎么那么强!!”
松赞干布双眸呆愣,整个人浑浑噩噩。
他要被吓破胆了。
这样的结局,他真的是从来没有想过。
还记得,之前在宫殿中,他们笑着的模样,他们嘲讽大炎军队不自量已,嘲笑大夏军队不过就是一群蠢货的时候,他们的笑声多么的爽朗。
可是现在…
松赞干布连苦都哭不出来了。
他整个人都是懵傻的状态。
“对了,对了。”
“快,快!让士兵上城墙,防守!”
“上城墙上去!大炎军队兵临城下,城墙上怎么能没有人,不然,逻些城怎么守?”
“快去,城墙还在,我们还有机会,若是放弃城墙,我们真的是直接丢失了一个巨大的防御力量!”
松赞干布骤然反应了过来,大吼。
他的嗓子,充斥着嘶哑,还有那堪比刀尖的尖锐!
但是,谁还听他的呐?
去城墙?
去防守城墙?
谁敢去?
周围的吐蕃士兵你看我我看你,都低下了头。
然后,一动不动。
刚才城墙上发生的事情,他们的心底有着巨大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