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生,你听我说好么?”昭牧轻柔道。
我不语,静静的看着他似水的眼眸。
“我承认,初见你九皇诞那夜,穿着与晚秋一样的梨花裙,我心中对你充满了不解或者说厌恶,我当时还在想,岁无生是否还要跳一曲‘晚秋流烟舞’?可你说你不会跳舞,我却又猜不透你了……”
昭牧顿了一下,恬淡的浅笑了起来:“后来我就想,能吟出那样一首菊花诗的女子,能勾勒出桃花源的女子,又怎会贪图权势?”
是这样吗?可为何我只是觉得,原来蔚晚秋一直在你心中?
“太液池,我再见你,你的目光是那么纯净,将……箫给你虽是有意,但并非为了报复……”
“那你什么时候,才想要拿我做棋子的?七王爷?”我心开始痛了起来。
昭牧怔忡了一下:“我收到了那句菊花诗,如约去了太液池,明知是圈套,心中一直不希望你来赴约……可是你终是来了,当时我就猜想皇兄可真是厉害呢!你这样的女子,竟然真会替他来试探我?”
“试探?”原来如此吗?怪不得了,我终于明白像昭牧这样人,如果真正与我有约,又怎会再去赴秋水情庄的约?原来我是横出来的一个意外!可是,昭牧怎能装的如此平静呢?
“无生,你曾经为了皇兄的帝位,可以得罪太后!我后来一想,你试探我又怎会不可能?是我高估你,或者是高估了自己?”
他目光复杂的看着我:“我明明一直告诉自己,你是皇兄的人!你可知道九皇诞那些日子,我为何不去找你吗?我和你多相处一些,就越是无法相信你那样的女子,会是心存算计的人!”
“王爷,那你现在不怕我算计了?你去昭山找我,又是为了什么?”我茫然道。
昭牧摇了摇头:“后来,无意间听太医院的御医说,你自觉很多事情都记不起了,我竟然无法控制的想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