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岂有此理!”黄袍男子很是气愤,满嘴喷口水。
余凌薇很是不好意思笑道:“不是幕渊哥哥想的那样,是我和郡主姐姐嫌这两人太吵了,才将爹爹和秦伯伯绑起来的。”
熊王主仆二人一阵汗颜,这小魔女还真不不改当年本色,连自己老爹都是说绑就绑。
“原来如此!”黄袍男子嘴角抽了抽,正想低头再说些什么。
“喂!你们你情我浓的好了没有,本世子绑在树上这么个大活人你们看不到吗?”一道气急败坏的声音传来,正是绑在树上的小泥人秦世子。
正在看戏的秦世子本来是绑在树上心平气和,但不知为何,见到余凌薇这个小魔女一口一个幕渊哥哥的叫着这位皇子,再加上那人长得还算比自己帅气些,心中总觉得堵的慌,想要闭目养神,干脆眼不见心不烦,可越是闭上双眼,两人之间的对话就越是清晰,忍着忍着,实在是忍无可忍,就控制不住的叫出声来。
“倒是把秦世子给忘了!”熊王殿下一拍脑袋,赶紧将树上的秦世子放了下来,用一副哄小孩子的语气“许久不见,秦世子倒是长成了个大人了!”
本是最爱装作讲究礼仪的秦世子此刻依旧余气未消,像是个孩童般赌气道:“哼!少跟本世子客套,什么许久未见,是本世子本来就没见过你!”小世子双眼一瞪,气道:“还有,不要一副哄小孩子的语气!”
熊王被怼的很是无趣,又想不出哪里得罪了秦世子,难不成是刚刚的一句“鬼呀!”,那这小世子也太记仇了些。
几人斗嘴间,秦王和余侯总算是被从树上给放了下来。
“熊王怎么现在才到!”来不及活动活动老胳膊老腿,二位老将军就一拥上前,毕竟孩子们可以少了礼数,他们二人却不能如此。
黄袍男子还未及出声,蟒袍青年就沉声说道:“为何现在才到,倒想问问你们冀州城的城防是如何布控,竟让殿下在城脚下遇刺,险些丧命。”
“殿下受伤了!”余侯惊呼道。
“不碍事,小伤!”黄袍男子摆了摆手,笑容和煦。
“好在只是受了些轻伤!”蟒袍青年仍旧余气未消,语气很是生硬。
“马骥!”黄袍男子有些不悦喊道。
“此事确是本侯考虑不周,回城后定会加紧防御,诸如此类事件,绝不会在发生第二遍。”余侯心中却很是奇怪,南城门外的安防一直是由自己的族弟负责,一向不会出什么乱子,怎么今日在城门十里处能出了这么大的乱子。
“余侯不必放在心上,万分之一的几率,给本王碰上了,也怪本王运气太差!”熊王深知父皇与余侯之间的关系,自然不会怀疑余侯到余侯身上。
“熊王好胸襟!”秦王爷一旁摆手夸赞了一句。
“天都要黑了,你们就打算在这里对酒当歌?邀月闲聊?”秦世子等的很不耐烦,插嘴抱怨道。
几人抬头望天,火红的太阳已是日落西山,不久,整个天地便会笼罩黑暗。
傍晚的冀州城,余晖大部分被拒墙外,整个大街小巷显得比较阴暗,仅仅有些打更人敲锣打鼓,驱妖除魔,防贼壮胆。
经过柱国侯府,天色已是完全黑起一片,下人们正在匆匆忙忙掌灯添油,秦王一行人起身告别!
“熊王殿下今日请留宿侯府,雅房已经差人收拾妥当,权当给殿下赔罪!”余侯一手作请的手势,一边招呼着秦王“今日让熊王殿下留宿寒舍,秦王就不要与我争论了!”
“既如此,明日秦王府,秦谋恭迎熊王殿下大驾!”秦王罕见的未与余侯互伤争抢,一口答应下来。
“既然如此,那本王就恭敬不如从命!”熊王出来冀州城,自然是有许多的问题想要请教余侯,也欣然答应。
“哼!”不知为何,今天小世子的心情好像很不好。
女郡主和余凌薇相视一眼,白袍女子做出打气动作,余凌薇款步上前,红着脸颊,闭月羞花的对着秦逸欠身一礼,道“小哥哥晚安,薇儿明日再去看你!”
少女满脸温柔,如花似玉,秦世子目瞪口呆,像是变成了哑巴,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对着自己的脸颊就是一巴掌“我靠!疼!是真的!”
“乖乖!”小世子‘腾腾腾’接连退后几步,惊愕失色,好半天仍是无法接受残酷的事实,喃喃的跑开,嘴里嚷嚷道:“疯了疯了,这小魔女肯定是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