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不是老鼠……”
“不是也不吃,它跟老鼠长一个样子!”
“想不到你居然怕老鼠……”
“谁说我怕老鼠?我还捉老鼠玩儿呢!可是这老鼠,个头也太大了,比兔子还大一头,看着渗人……”
独倚楼拔出银刀,把田鼠剥了皮,割下一条肉:“给你。”
月含羞往后退了一步,摇头:“我不吃……”
独倚楼把田鼠肉放进自己口中,使劲咽下,又割下一条递给含羞:“保命要紧,再不补充体力,我们会死在沼泽里。”
月含羞龇着牙用拇指个食指拈起鼠肉,独倚楼说的有道理,他们已经两天没吃什么东西了,本来就饿得头晕乏力,又差点被沼气熏死,要是再不补充点体力,别说从这里活着走出去,就算坐这儿不动,恐怕也挨不过明天。狠了狠心,把那一小条田鼠肉放进口中,也没敢嚼,囫囵着就咽下去。
泛着血腥味儿的生肉确实不怎么样。
她干呕了两下,呲牙咧嘴道:“不能把它烤熟吗?”
独倚楼无奈地环顾四周:“这里是沼泽,到处都是湿的,哪有引火之物啊?”
月含羞表示理解,可是吃生肉实在难以下咽,尤其还是鼠肉,这不知道这田鼠有没有啃过沼泽里的尸体……一想到这个问题,她又是一阵干呕。
独倚楼安慰她道:“其实生肉也没那么难吃,听说,草原上的人有时候被风雪困住时,就吃生牛肉干维持生命,还有东瀛,他们哪儿的人专门吃生鱼。你看蟒兄,整天吃生肉,长得多强壮,习惯就好了。”说着,他又吞下一口生鼠肉。
月含羞无奈,只好把鼠肉当药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