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抱着脑袋哼哼起来。
独倚楼也醒了,同样头疼欲裂。
两个人慢慢从树上滑下来,靠着树根坐下。含羞抱着脑袋:“倚楼,我脑袋好痛,你怎么样?”
“我也是,可能是我们刚才吸入了沼气所致,不要紧,过一阵子就好了。”
“太险了,幸亏有那条蟒,是它救了我们的命。咦,蟒兄呢?它怎么不见了?”
说曹操,曹操到,月含羞刚一提到蟒兄,那条蟒兄便从水草中游了出来。头一摆,把一只肥嘟嘟的田鼠甩到含羞脚下,把月含羞吓得“啊”的一声蹦起来,头也不疼了,“噌”的一下就躲到独倚楼身后:“老鼠!”
独倚楼赶紧道:“是田鼠,不是老鼠……”
“那就是只特大号的老鼠!”
“真的是田鼠,跟老鼠不一样的,就好像兔子……”
“兔子才没这么丑!”
蟒兄却不明就里,看月含羞跳开,上前一口咬住田鼠,“唰”的一下游到含羞眼前,直直把那田鼠送到她面前,月含羞差点就背过气去:“干什么!拿开!”
她这一吼,把蟒兄也弄糊涂了,叼着田鼠发呆。
独倚楼赶紧小心翼翼把田鼠接过来,道:“蟒兄这是给我们送食物呢,它是担心你饿坏了。”
“饿死我也不吃老鼠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