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羞的舞步停下来,举着酒斛,发了一会儿呆,才道:“很不好。我把她逼得都自杀了,不过自杀未遂。”
“你……能把人逼得自杀?”独倚楼表示怀疑,他还是了解月含羞的,虽然经常做出一些离经叛道,很没谱的事儿,可绝不至于把人逼得自杀,她不是那种不给人留活路的人。
“是啊,我也觉得自己的本事见长,越来越厉害了,越来越狠毒了。我猜你大概也听说了,她是我的生母。”
“听说了,外面都传遍了。”
“是吗?”
“他们都说什么?”
“也没说什么,这可是在天下城,跟少主有关的事,谁敢乱说啊,表达的都很隐晦。”
月含羞苦笑一声:“幸好是在天下城,要是在京城,恐怕我现在连门都不敢出了。”
独倚楼问:“这件事少主怎么说?”
“我……我没敢见他……”
“为什么不见他?有些事其实当面讲清楚可能会更好,你不能总躲着他,他若真心爱你,也不会因为离歌不要你。”
“事情可能还要更复杂一些……舞倾城来了……”
“舞倾城?你师傅?”
“嗯,不但是我师傅,还是我舅舅。”
“他这个时候来天下城,恐怕……恐怕只会把这件事闹得更复杂。”